雖然最后什么也沒做,難得鼓起勇氣主動邀約一次,還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但念初對蔣天頌卻又仿佛重新認識了一次,無形中,對他真的多了幾分信賴。
周末,兩人哪也沒去,就窩在家里吃東西,聊天,看電影。
這樣悠閑愜意的生活,就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同居的那段日子。
念初對蔣天頌越發(fā)依賴、親近,看向他的眼神中,似乎都流淌著愛意。
蔣天頌也察覺到了念初的變化,之前的小姑娘就像是一塊帶著塑料包裝袋的棉花糖,他雖然也品嘗到了,但總覺得隔了些什么,如今那層塑封終于沒了,還是她親手銷毀。
兩天過去,念初學校有課,蔣天頌也要回單位上班了,兩人只能分開。
這天早上起來,念初又主動去吻他,可能是男人早上比較容易激動,蔣天頌有反應(yīng)了。
兩人摟的那么緊,身體上的變化很明顯,念初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她愣了下,下意識地松手躲開。
蔣天頌也頓了下,純粹是因為念初的反應(yīng),他都要讓她給氣著了:“你跑什么?”
念初頭也不回地往餐廳鉆:“我去看看粥熟沒熟?!?
離別的不舍是有一些的,但也就僅限于吻別了,別的不行,她今天還有早課呢。
蔣天頌詭異的從她這態(tài)度里,判斷出了小姑娘的做事邏輯。
她精神不好,想做點事分散注意力,所以對他邀約。
她有雙休,周末不用上課,第二天不用早起,所以對他邀約。
現(xiàn)在她要上課了,不想耽誤上課時間,所以他怎么樣,對她來說就無所謂了。
蔣天頌捫心自問,他在她這純純工具人是吧?
呵,就讓她先得意會兒吧,等她那腦子和耳朵康復的……
新賬舊賬,他算不完她!
到底還是選擇了克制,開著窗吹了會兒清晨的冷風,等那股勁兒緩下去,蔣天頌才去了餐廳。
念初已經(jīng)挽著袖子把兩人的早餐都分好了,擺好碗筷餐盤,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餐桌邊等待他,一臉乖巧。
蔣天頌扯開椅子坐過去,見她跟沒事人似的,提醒了一句:
“小初,你只是今天回去上課,我們以后還會見面的?!?
念初沒明白,一臉懵懂地看著他,蔣天頌道:
“欠你的我都記著呢,我這人從欠人,一旦欠了,還債的時候一定連本帶利?!?
念初更加茫然了:“你欠我什么???”
她也沒什么東西給他啊,欠他的,仿佛這輩子都還不清呢。
蔣天頌也不提醒她,淡淡說:“想不起來就慢慢想,先吃吧?!?
等兩人用完早飯,開車送念初回學校,念初一路都是冥思苦想的狀態(tài)。
跟他待著的這幾天都太舒服,她心里那點陰影也淡化了很多,雖然現(xiàn)在看到陌生的男人還是有些恐懼,忍不住繞路走,但已經(jīng)不會發(fā)抖了。
到她校門外,蔣天頌停車,念初拉開車門就要下車,蔣天頌說:“小初,等一下。”
念初疑惑回頭,蔣天頌示意她轉(zhuǎn)過身,雙手輕輕攏住她頭發(fā)。
過了會兒,一個高馬尾扎在念初腦后,他手腕上的小草莓,也終于重新物歸原主。
念初摸了摸小草莓,眨巴了下眼睛:“原來你是說這個嗎?”
蔣天頌表情一本正經(jīng),仿佛在討論什么嚴肅的事情,手卻輕輕地在她后腰下拍了拍。
“是這個。”
念初:“?。?!”
臉色騰的爆紅,她幾乎是跳起來,要遠離蔣天頌,卻忘了還在車里,腦袋差點就要撞到車頂。
好在蔣天頌一直留意她,及時把手伸過去,替她擋了一下,念初撞在他掌心。
“怎么?真這么欲求不滿,一聽到這個就激動?”
蔣天頌盯著小姑娘嫣紅的臉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你胡說什么啊?!蹦畛跣叩脻M地找地縫,推了蔣天頌一下,轉(zhuǎn)身開車門:
“那時候我是腦子不清醒,你不用當真?!?
“不當真可不行。”蔣天頌搖下車窗,單手撐在上面,跟念初告別:
“就你這一生氣就要老死不相往來的脾氣,捧在掌心我都怕摔了,說的話都像圣旨一樣,哪一句我敢不當真?”
雖然知道他就是隨便說說,哄她玩的,但念初聽著還是心臟狂跳,面紅耳赤。
站在原地猶豫片刻,還是跑回去,又回到蔣天頌身邊。
蔣天頌擔憂的看著她晃動的馬尾辮:“你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