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k蔣天頌在沈喬菲撲向他那一刻就知道糟了,這事少不了要惹出流蜚語,但還是沒想到流蜚語會離譜到這個程度。
“你相信這個說法?”
念初當然是不信的,以她對蔣天頌的了解,這人就算真的舍不得前女友嫁人,也用不著做婚禮現(xiàn)場去搶婚那么蠢的事,隨便用些小手段,就能悄無聲息的讓沈姐姐無路可逃。
“所以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蔣天頌看著念初新發(fā)過來的消息,糟糕的心情略有好轉,這次她倒是信他。
不過念初對這事的感興趣,倒是又給了他一個去找她的理由。
“想知道?我們當面聊?!?
念初看著最新收到的消息,心情不淡定了,趕緊回:“不用了,其實我也沒那么好奇?!?
蔣天頌就當沒看見,不好奇問他做什么?這句話一看就是口是心非,忽略!
隔了兩日,念初下課的時候,就接到了蔣天頌信息,男人一如既往簡單直接:“我在你們學校東門?!?
金寶書疑惑地看著忽然不動的念初:“怎么不走了?冰箱里雞蛋快沒了,待會兒我們?nèi)ス涑邪?。?
念初很想和她一起去逛超市,但她更怕蔣天頌會不管不顧地過來找她。
硬著頭皮把手臂從金寶書懷里抽出來,歉疚道:“突然想起來有些事,寶書,今晚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
金寶書大失所望:“啊?你也有事?。≌媸堑?,你和白蓮花最近都怎么了,一個兩個都那么忙?!?
念書滿臉愧疚,金寶書看她這樣也無法再說什么,失望的道:
“好吧,你去忙你的吧,晚上我自己叫外賣?!?
念初抱了抱她,然后才朝著校門跑去。
金寶書看著她背影跺跺腳,忽然起了個念頭,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看看白蓮花在做什么。
于是她朝著舞蹈室的方向走去……
校外。
蔣天頌的新車吸引了不少學生的目光,比車更矚目的,是長身玉立站在車前的男人。
念初遠遠見著這一幕,瞳孔一縮,立刻停下朝他跑過去的步伐,躲到角落給他打電話道:
“這里人太多了,你回車上,換個不起眼的地方,我再過去找你?!?
蔣天頌沉默了一瞬,啞然失笑:“小初,你當這是地下黨在接頭嗎?”
念初被他的冷幽默糊了一臉,呵呵兩聲:“反正我不希望這么多人看見,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蔣天頌無奈,只得妥協(xié):“好吧,我換個位置,去你小區(qū)樓下等你?!?
真不明白小姑娘在別扭個什么,說他對她不像正常交往的是她,各種躲躲閃閃,不愿把兩人的關系暴露在陽光下的也是她。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拿不出手,見不得人呢。
五分鐘后,臉上帶著口罩,滿臉小心左右環(huán)視,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做虧心事的念初匆匆打開車門。
“趁著沒人看到,快,快離開這?!?
蔣天頌手臂撐著方向盤,側著身子不理解地看著她:“你這是做什么?偷人怕被你男朋友發(fā)現(xiàn)?”
念初摘下口罩,露出氣的微紅的小臉,瞪他:“你有錢有勢,有很多厲害的家人給你兜底,有那么大的蔣家給你做靠山,所以被造謠了也可以漠不關心,一笑置之,我不行,我沒你那么幸運,我……”
蔣天頌打斷她:“你有我?!?
念初心弦一顫,忽然不敢看他滾燙的目光,別開臉輕聲說:
“你今天過來,又想讓我做什么?”
蔣天頌沒答,攥住她的手腕,眉峰倏然收緊:“那塊表呢?我的話,你都忘了是不是?”
“誰說我沒帶,我?guī)Я耍颐刻於紟г谏砩?!”念初怕他真的發(fā)作,趕緊把自己隨身的小挎包打開,從里面拿出用綢布包裹著的表給他看。
“讓你戴著你就是這樣戴的?誰家手表是這樣用的?”蔣天頌皺眉把表拿起來,攥著念初手腕給她系上:“以后就這樣戴著,不許拿下去?!?
念初為難:“別人看到了會問的,我說是假的,他們都不信。以我自己的能力根本買不起這樣的表,你讓我怎么和人解釋?”
蔣天頌淡然:“有什么不好解釋的,就說是你朋友送的?!?
念初苦笑:“你饒了我吧,已經(jīng)被人造謠過一次被包養(yǎng),我真的不想自己送上門給他們加證據(jù)了。”
她說著就想把手表取下來:“我覺得還是應該還給你,或許等以后我自己有了足夠的能力,也會去買這樣一塊表,到那時,我會大大方方的拿出來,戴在自己手腕上?!?
蔣天頌沒再勸,他只是攥著她戴著表的那只手不肯松開,兩塊款式相近,相輔相成的表盤靠在一起,無聲的宣告著它們的抗議。
念初瞧見他手腕上明顯和她的那塊是一對的手表,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