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再不去洗澡,今晚這么好的月色就也被你浪費了?!?
今天晚上有月亮嗎?念初迷迷糊糊地回想了下,腦子里卻只能想到滿街看不到盡頭的燈光。
等進了浴室,她按他說的,打開花灑準(zhǔn)備洗澡,才脫了身上裙子,蔣天頌推開門也進來了。
念初不滿地看著他,蔣天頌十分自然:“我想了想,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有錢人也不該隨意浪費東西,所以今晚,我們節(jié)約用水?!?
念初:“……”她總覺得就算她沒說他浪費,他也能找到其他理由。
不過一起洗澡這事,兩人也不是沒做過,念初也就隨他去了。
先前跟蔣天頌在一起,念初還是有點害羞的,她可以任他為所欲為,卻不敢睜開眼睛面對這一切。
這一次,也不知道是香檳后勁兒太大,還是白若棠那未婚夫的尊容給念初沖擊太大。
念初頭一回大著膽子,盯著蔣天頌的臉看。
蔣天頌把她抱起來,低頭去找她嘴唇親,念初摟著他脖子,往后躲了躲,說:“不要親。”
蔣天頌動作頓了下,聲音里多出絲危險:“小初?”
念初纏在他腰上的腳丫蹭了蹭,撒嬌地說:“我想看著你,二哥,你長得真好看。”
蔣天頌剛剛的那點不悅,一下子就散了。
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緊接著就意識到念初今天有些不對勁。
平時就是借她個膽子,她也不敢這么跟他說話。
眸底掠過抹暗色,低聲問她:“在外面喝酒了?”
念初是酒精不上臉的,她性子乖,醉了也老實聽話,他剛才還真差點沒看出來有問題。
念初點點頭,又搖頭:“不是酒,是香檳?!毙Φ挠行┥禋猓骸疤鹛鸬模芎煤?。”
蔣天頌看著她嬌憨的模樣,眼神暗了暗,干脆把人抱到洗漱臺,換了個姿勢,讓她對著鏡子。
“既然那么想看,那就看得更仔細點?!?
念初手撐在冰涼的鏡面上,被涼的瑟縮了一下。
下一刻,腰腹又猛地一緊,便再也想不了其他了。
兩人從浴室里出來時,念初感覺自己腿都不能用了,癱軟的被他抱著。
蔣天頌還故意使壞,戲謔地問她:“好看嗎?喜歡看以后也這樣讓你看好不好?”
念初渾身都使不上勁兒,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回到床上,就沒骨頭一樣依進他懷里。
蔫噠噠地說:“不好,這樣好累。”
蔣天頌故意抓錯重點:“沒說不喜歡看,那就是你真的喜歡看?!?
他摟著這會兒腦子不會轉(zhuǎn)彎的念初,打趣道:
“原來我們家小初這么好色?!?
他不知道念初之前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因為白若棠的成績,一直拿對方當(dāng)女神看待。
更不知道白若棠那未婚夫的尊容,給念初造成了成噸的傷害。
以至于,并不是以貌取人的她,這會兒對蔣天頌的長相真的一萬個欣賞。
被他這么說完,不僅沒有急著反駁,反而悶悶地承認(rèn)了。
嘀嘀咕咕地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古人都有擲果盈車,潘安之貌的典故。
她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又能算什么錯。
蔣天頌要是長成白若棠未婚夫那個模樣,她就是去跳樓,也不可能答應(yīng)他。
蔣天頌先前看著她那條消息時就被取悅了一次,只想把小姑娘抱進懷里好好地疼一場。
這會兒她當(dāng)著他的面也這么說,又讓他來興致了。
干脆利落地翻身把人往下一壓:“既然這么喜歡,換個姿勢,讓你再看一場?”
念初:“……”
隔日,念初是被金寶書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催醒的,一看時間,才意識到自己起晚了。
慌慌張張地接起電話,就想去洗臉,雙腳一沾地,嘶,這酸爽。
念初臉皺了下,昨晚的記憶隨著不適一點點回溫,想起自己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一瞬間臉紅成了番茄。
金寶書的尖叫及時把她的思緒吼回:“梁念初,本小姐難得早起一回,化妝就化了兩個小時,敢放我鴿子你就死定啦!”
念初不想死,于是以最快的速遞噼里啪啦十分鐘之內(nèi)收拾完,也不管架子上都是什么衣服了,隨手拿出一條裙子就往身上套,穿好了就開門往外跑。
“快了快了,我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她那邊關(guān)門咣地一聲,金寶書哪能不知道她是才出門?
金大小姐冷哼一聲,暗喜自己聰明,知道出門之前先打個電話問問。
確定了念初真的已經(jīng)出門后,她才優(yōu)雅地從公主房里起身,拿起精心挑選的小包包,從房間里往外走。
“管家,可以通知司機過來了,三分鐘后,我要在門外上車?!?
想著念初那明顯是才睡醒的懵懂鼻音,又加上一句:
“再把早餐給我拿保溫盒打包一份,一起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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