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放慢動作,欣賞小姑娘紊亂的眼神和緊促的呼吸,伏在她耳邊問她:
“難道你就不喜歡?”
念初紅著耳朵不肯說話,蔣天頌就繼續(xù)逗弄她:
“看來我這樣都沒滿足你,還得加把勁再接再厲啊。”
念初不想他再說下去了,更怕他真的把話落實。
他現(xiàn)在這樣她都天天盼例假,他要是再加把勁,那她沒活路了。
他說什么她管不了,但讓他閉嘴,她有法子。
軟乎乎手臂往他脖子上一勾,蔣天頌順勢低頭,兩人便吻在了一處。
自此再不多話,春風共入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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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陽最近心情很糟,在他的授意下,明明大家都在孤立那個新來的,不肯幫他辦事。
可那個新來的就是神通廣大,愣是在下屬都不配合的情況下,把手上的活都給條理分明地做完了。
難道那個人是哪吒轉(zhuǎn)世,有三頭六臂,所以一個人就能干三個人的事?
他這邊憂心忡忡,不甘怨懟,另一邊,蔣天頌的報復雖遲但到。
年底單位工作總結(jié),身為領導層,蔣天頌也有給底下人打分的權(quán)力。
曲陽讓人家耽誤事的時候說的輕松,蔣天頌給那些不好好做事的人打分時也沒留情面。
工作表現(xiàn)和崗位態(tài)度這一欄,他直接全給了最低分。
這么一來,聽曲陽話的那些人,年終獎是徹底泡湯了。
別說年終獎,最低分要是被調(diào)查緣由,他們整不好都得記過。
以后再想晉升,估計都難了。
幾人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雖然他們跟曲陽熟,曲陽作為鄭局秘書也狐假虎威了許久。
但秘書到底是秘書,副局雖然是外來的,但人家手里頭有實權(quán)?。?
他們還想看蔣天頌的笑話,結(jié)果領導就是領導,沒有他們這些大頭兵,領導照樣把工作進行的盡善盡美。
他們一頓作,沒拿住人家,反而把自己的可有可無給暴露出來了。
簡直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反應過來后,聰明人立刻就開始亡羊補牢了。
主動找蔣天頌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順便表忠心,不管先前怎么樣,以后只要是屬于他分內(nèi)的活,就盡管找他做吧,保質(zhì)保量,保證一定做好。
至于先前不配合是因為曲陽的事,他們也沒說,畢竟沒有一個上司會喜歡自己的下屬用出賣曾經(jīng)領頭羊這樣的方式表忠心。
但蔣天頌都神通廣大成這樣了,他們也相信,就算是不說蔣天頌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們充其量就是個炮灰軍團,曲陽那個幕后將軍,才是真正的戰(zhàn)場。
蔣天頌也深諳馭人之術(shù),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新單位,原單位人馬已經(jīng)有了小集體鐵桶一塊,就算他是管理層,也不能一上來就想著管理人家。
作為一個新來的,他的首要任務不是去管理誰,而是先去融入,別讓對方始終拿他當外人防備。
畢竟人家要么辛辛苦苦考上來,要么家里有強大關系,拿的都是鐵飯碗。
以后大家還要相處很久,與其都成仇人,不如至少表面和氣。
秉持著這樣的心態(tài),他對那幾個不配合不聽話的,也就輕拿輕放了。
雖然打分都給了最低分,但在鄭局發(fā)現(xiàn)有問題,過來找他做調(diào)查時,蔣天頌沒再落井下石,只說日子還長,工作需要慢慢磨合。
原諒歸原諒,過去犯下的錯,也休想一筆抹平,評分他不會改,該承擔的還是要他們自己承擔。
有了這個教訓,那些人也老實了,工作該怎么做就怎么做,而且還爭著搶著做。
曲陽偷雞不成蝕把米,曾經(jīng)以他為主的小團體,現(xiàn)在對他是只剩表面功夫了,面和心不和。
大家對他都有些怨念,當初做的事是聽他的,結(jié)果出了事,曲陽根本就罩不住。
這么一來,蔣天頌的工作開始越來越順手,雖然入職即居家辦公,但通過幾次網(wǎng)上接觸,單位里每個人什么性格,做事都什么態(tài)度,他也都了然于心了。
下屬搶著做事,蔣天頌的工作量就少了,相對的,花在念初身上的精力就多了。
某次洗澡時,念初若有所思地摸著腰照了照鏡子。
自己胖歸胖了,但總覺得,別人發(fā)胖最容易胖的腰,她好像反而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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