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梁小姐,有他們蔣檢長的幾分影子。
他又看了看涉事品牌,見店鋪已經(jīng)關(guān)門,便拍了張照,發(fā)給蔣天頌后才轉(zhuǎn)身離開。
下午,回到單位,小林敲了敲蔣天頌辦公室門。
進去后,不等他問,便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都匯報了一遍。
說起念初拒絕劉經(jīng)理時,小林笑了聲:
“梁小姐不愧是蔣家看重的人,檢長,她說起話來不卑不亢的樣子,還真有些您早年的風骨?!?
蔣天頌微挑眉梢,聽到念初拒絕劉經(jīng)理的示好,心中也對她多了些認可。
“這件事情的后續(xù),就交給你跟進?!?
小林應(yīng)了一聲是。
頓了下,瞧著蔣天頌?zāi)樕?,試探著低聲提起?
“檢長,昨天晚上你走得早,在你離開之后,沈小姐來過?!?
上次兩人在購物時因意見不合而鬧翻后,就沒再有過什么聯(lián)系。
沈喬菲心中憋著一口氣,想等蔣天頌向她低頭。
但她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蔣天頌示好。
最終還是沈喬菲先坐不住,又跑了趟蔣天頌單位。
只是不巧,沒見到人,白跑了一趟。
蔣天頌聽到沈喬菲的名字,眉宇間掠過一抹冷色。
“以后和她有關(guān)的事情,不用和我說了?!?
小林訝異,多看了蔣天頌一眼。
蔣天頌眉宇間都是冰冷:“還有事?”
“沒,沒了?!毙×稚砩弦粵觯⒖痰皖^,恭敬地退了出去。
另一邊,沈喬菲還等著他回電話。
她昨天沒見到蔣天頌,卻抓住了小林,知道他是蔣天頌心腹,故意讓他傳話的。
小林也通過沈喬菲的表現(xiàn),隱約猜到了兩人之間大概出了些問題。
因此,從蔣天頌辦公室離開后,琢磨了一會兒措辭,才給沈喬菲回電話。
電話剛通,沈喬菲不等他開口就急急道:“怎么樣,他知道我來,有什么反應(yīng)?”
小林沒敢說實話,措詞委婉道:“檢長最近公務(wù)繁忙,沒辦法在私事上花太多心思?!?
沈喬菲沒聽懂他隱晦的暗示,欣喜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不來找我,是被別的事耽誤。”
小林無奈,但也無法說的更過,理智告訴他,對于自己上司的私事,還是遠離為妙。
“沈小姐,我這也有些公務(wù)還沒處理完,您看……”
話還未完,電話屏幕就倏然一黑,連個意思一下的告別語都沒有。
明擺著拿小林當工具人,利用完就扔。
小林看著黑下來的屏幕,面色卻依舊溫和,正準備把手機裝回口袋,屏幕卻又重新亮起。
他看著上面顯示的電話號碼,眼神微微一變。
辦公室,蔣天頌審閱著文件,敲門聲響起。
“進?!?
小林推門而入,神色古怪:
“檢長,有您家人的電話?!?
他拿著手機,上面是靜音狀態(tài),對方聽不到他和蔣天頌的聲音,他們卻能聽見對面人的叫囂。
“把手機給蔣天頌接,讓他親自和我對話!快!”
蔣天頌在聽到對方聲音后,眉宇皺了皺。
“手機留下,你出去吧。”
“是。”
等小林關(guān)上門,蔣天頌才拿起手機,語氣冰冷:
“蔣天渝?你又想做什么?”
對面不客氣的聲音,在辨認出是他后才略微收斂,干笑了一聲:
“二哥。”
蔣天頌冷漠地沉著目光,沒有接話。
蔣天渝也習慣了他的性子,頓了一下后,就很自然地繼續(xù)往下說:
“我聽到一個消息,天北的煙草司多出來一個空缺,可以往上補人了,這事是不是真的?”
蔣天頌眸光倏然一寒,眼底像凝結(jié)的深潭:“誰給你的消息?”
煙草司二把手要調(diào)走的事情,目前還沒有落實,只是個內(nèi)部消息。
就算要補人,也得中秋節(jié)過完以后,現(xiàn)在連通告都沒發(fā),他是怎么知道的?
蔣天渝笑了聲,頗為驕傲: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這些年我雖然一直在二線城市,但心一直惦記著天北。你既然沒否認,就說明消息是真的,二哥,我也不瞞你,我想要這個位置,你把我調(diào)回來吧?!?
蔣天頌也笑了,氣的:“你在做夢?我在檢察院,你說的是煙草司,就算他們單位真的招人,也不會輪到我一個外人插手?!?
蔣天渝卻覺得自己的邏輯沒問題:“誰不知道你為了上位,把整個天北的高層都查了個底朝天,我不信你沒有煙草司的把柄,他那個位置給誰不給誰,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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