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事就算了吧?”
張唯朝劉掌旗拱拱手道:“劉大人說得對?!?
“既然這樣?!?
“賈大人,你就當(dāng)著大伙的面,給我賠個不是?!?
“我呢,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事就這么算了。”
“你意下如何?”
賈還真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讓我給你賠不是?
憑什么!
人要臉,樹要皮。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賈還真這臉上掛不住,當(dāng)即說道。
“來來來,讓我討教下張大人的高明。”
“希望你手上的功夫,和你的嘴上功夫一樣了得!”
劉掌旗聞苦笑,心想這又是何必呢?
張唯卻想,今天之前,我連這姓賈的是誰都不知道。
別說得罪了,就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憑什么讓他在背后蛐蛐,我還要一笑置之。
就憑他比我老嗎?
開什么玩笑。
老東西就可以為所欲為?
何況兵家行事,就講一個‘從心’。
不爽我就要發(fā)作,否則以后變成心結(jié),耽誤我修煉。
老東西你賠得起嗎?
所以,干就完了!
當(dāng)下,眾人移步到祠堂外面。
一片空地上,賈還真抽出自己的寶劍,捏了個劍訣。
“別說我以大欺小,張大人,你先出招吧。”
裝!
我讓你裝!
張唯呵呵一笑,不急著出手,而是四下打量。
賈還真看在眼里,冷笑道:“張大人這是干嘛,莫不是在找地上可有縫鉆?”
張唯不鳥他,視線落在一棵枯樹下,走了過去,撿回來一根木頭。
賈還真一愣,接著臉色拉了下來:“張大人,你不會是打算拿這東西跟我過招吧?”
張唯揮了揮這根木頭,說道:“有它足矣?!?
“要是用刀,我怕一不小心劈死了賈大人?!?
賈還真聽得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姓張的,今天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張唯不語,只是運轉(zhuǎn)功法,催動真元。
當(dāng)即,體內(nèi)炁海沸騰,掀起巨浪。
以至四周空地,隱約響起了大海潮意。
無形但沉重的壓力,落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劉掌旗臉色一變:“入海五重?”
“不對,六重,或者七重!”
他正要說什么,就聽張唯大喝。
“給我滾!”
場間。
張唯沖刺。
在距離賈還真還有七步之遙時,手中木棍化成一團模糊光影。
砰!
賈還真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虎口破裂,長劍脫手。
整個人倒飛數(shù)丈,才重重落地。
接著捂著胸口,噴出一口鮮血。
這時候,劉掌旗才看到,一抹血紅弧光,掛在賈還真剛才所在的位置上。
弧光逐漸消散時,張唯手里的木棍也碎成了灰。
另一邊的賈還真,指著張唯只說出一個‘你’字,就口吐白沫,兩眼一番。
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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