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許妍肯定回答
,倒了杯水坐在他對面。
許洪斌當然不覺得一個四歲多的孩子會下什么象棋,見她移動正確也只以為是略懂皮毛。
手下人得隨意,許洪斌也問道:“你媽媽有沒有跟你說過怨恨我?”
許妍小手跳馬,抬眼笑道:“媽媽從來沒有怨恨過老爺,媽媽也一直記掛著老爺。每年的今天,媽媽都會煮上一碗長壽面放在桌子上?!?
“每次新年,媽媽都會祈禱姥爺身體康健。姥爺每次走后,媽媽都會躲在被子里哭,媽媽說她最對不起的,就是姥爺。”
許洪斌聽得心中難受,隨即又感慨一聲,“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許妍挑著小眉頭,詢問:“姥爺,小姨給姥爺送了兩次贗品,姥爺覺得姑姑錯了嗎?”
雖然疑惑許妍會這么問,但是許洪斌還是回答,“不是你小姨的錯,你小姨不知道那是假貨?!?
許妍小手把車推上前,小大人般嘆了口氣,“姥爺覺得小姨沒錯這是因為覺得小姨是上了別人的當。說到底是沒有嗯教會鑒別古董。我媽媽自幼喪母,姥爺又續(xù)了新弦,有了新家。”
“姥爺小時候有教過媽媽怎么辨別什么是好男人,什么是壞男人嗎?姥爺有陪著媽媽成長,給足媽媽父愛,讓媽媽覺得以后要嫁一個像姥爺一樣好的男人嗎?我想姥爺沒有,而我那位新姥姥,更不可能會教別人的女兒,才會讓我媽媽會對別人的一點愛視若珍寶。因為,沒人教過她?!?
許洪斌震驚看著許妍,一方面是震驚一個四歲多的孩子能說出這些話
,一方面是反思自己以往的做法。
沉默半晌,許洪斌質(zhì)問:“這些,是你媽媽告訴你的?”
若不是大人說的,一個小孩怎么會知道這些?
“妍妍有眼睛,可以自己看?!?
許妍含笑說著,小手抓起炮一摔,“姥爺,你輸了,姥爺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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