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體質(zhì)陰寒,運氣極差,生理痛特別難受,幾乎每次痛到在床上打滾,整宿整宿睡不著。
第一天最痛苦,后面慢慢好了些,但依舊非常痛。
這幾天,她要么無精打采躺床上,要么暴躁到按住鬼狂揍。
傅京堯停下腳步,輕輕喊了聲,“溪溪,到了。”
林溪沒有任何反應(yīng),身上冒出了許多冷汗,他的指尖觸及一片水珠。
傅京堯碰了碰她的額頭,還是好冷,體溫涼的嚇人。
他好像抱著一塊冰,不斷散發(fā)著冷氣,這肯定不對勁。
傅京堯輕聲哄道:“溪溪,我們?nèi)メt(yī)院好不好?”
“不用。”林溪緩緩開口,“我學(xué)過中醫(yī),清楚自己的體質(zhì),痛經(jīng)這種事沒有辦法改變,只能一次次熬,熬過去就好了?!?
傅京堯看著她慘白的唇色,滿眼心疼,恨不得替她承受這種痛苦。
他合了合眼,“我要做什么?”
林溪渾身難受,已經(jīng)無法思考,“你幫我找身睡衣,我洗完澡睡覺?!?
傅京堯愣了一瞬,“洗澡?”
林溪揉了揉太陽穴,“嗯嗯,我要洗澡,在南方一天不洗澡發(fā)爛發(fā)臭了?!?
“好,我馬上去?!备稻﹫虮е哌M(jìn)浴室,準(zhǔn)備好睡衣、內(nèi)衣內(nèi)褲、毛巾和衛(wèi)生巾。
他站在浴室門口,“需要我?guī)兔???
“我可以的。”
林溪閉著眼睛洗完澡,跟個游魂似的走出來,發(fā)梢濕漉漉的,不停地滴水。
迷迷糊糊中,一只溫?zé)岬拇笫仲N在她小腹上,頭頂響起吹風(fēng)機的嗡嗡聲。
她暈乎乎坐在男人腿上,任由他擺弄。
吹風(fēng)機停了,男人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溪溪,喝點紅糖姜水。”
林溪無意識吞咽,肚子暖暖的,好了很多。
以前一個人在道觀,打完架回來生理期,沒有人幫她燒熱水,她灌了杯冷水躲在被窩中打滾。
現(xiàn)在有人照顧,真好。
林溪抽了抽鼻子,“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