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看不下去,“你別責怪他了,其實他說的那些我早就知道了,街上罵架的那些個潑婦的架勢也是模仿了七八分,到時候我要是和她吵架,你向著誰?”
但是沈嘉茵就是個對事不對人的人,現(xiàn)下為了哄她也只能說向著她。
“這個人倒是有意思的緊,前幾次見著他的時候總覺得他會很兇,沒想到說話居然這么有意思?!笨ぶ骺粗谝贿呌忠墓鶉[天。
沈嘉茵輕笑道:“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有趣,他叫郭嘯天,之前是一個土匪的頭目,被梅若風收入麾下,因為實力的確很是出眾?!?
“好了,今天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郡主走的很快,沈嘉茵連句道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郡主若有所思的在前面走著,“對了,剛才那個叫郭嘯天的人,你們可有人了解?”
身后的丫鬟似乎對郭嘯天很熟悉,便娓娓道來。
“你真的不打算說嗎,你這樣只會讓皇上的病情更加的嚴重!”梅若風這句話說了不下上百遍,但是這個張之賢脾氣就像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的。
張之賢笑了笑,“梅大人抓人如此的果斷就是我做的,那我已經(jīng)承認了,這剩下的話也不便多說了?!?
聽了這話梅若風這才知道,這張院首也是傲氣的很,就算是和梅若風在這牢里面一直僵持著,也不愿意告訴自己。
“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問題,但是現(xiàn)在事關(guān)皇上的安危,還希望張院首能夠把事情都告訴我們?!泵啡麸L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