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穎然好奇地問:“這話怎么講?”
崔毓瑩神秘兮兮地說:“你們不知道吧,沈昭以前可粘我哥了,只要我哥休沐,她必然會來崔府。整天托我送衣又送鞋,還有數(shù)不清的荷包、香囊,我哥根本看都不看,都仍在一旁。后來東西實在太多了,我就挑些貴重東西給我哥,其他小東西都隨手賞給下人?!?
“???”魏淑媛驚訝的問:“賞給下人她不會發(fā)現(xiàn)嗎?”
崔毓瑩得意地笑了笑:“發(fā)現(xiàn)了又怎樣?她隔三差五就送東西,我哥又不耐戴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即便收到也是扔了。尤其那些書信和畫什么的,我哥嫌她的東西沒品味還占地方,基本上都會扔進紙簍里。我哥書畫造詣那么高,怎能看得上她寫的,沈昭實在是不自量力。但我每次都會好心的告訴她,說我哥很喜歡,還夸她有進步,沈昭別提多高興了。”
眾人聽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沈昭這么傻,竟被崔毓瑩耍的團團轉(zhuǎn)。
魏淑媛笑著說:“毓瑩,也就是你心善,替你哥收下東西,否則沈昭知道了真相,不得天天掉眼淚啊。”
孫穎然毫不留情地諷刺道:“她還自稱貴女呢,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崔少卿薄唇緊抿,過往的事情如走馬燈般在腦海里閃現(xiàn)。
沈昭小的時候動不動就會到書房找他,讓他幫忙指點詩作,那時他滿心都是不耐煩。
女子能作出什么好詩?
不過是無病呻吟罷了。
他不想因為這些無聊事耽誤自己讀書,每次都把她趕出去。
有一次,他在書房里小憩,沈昭趁機拿出自己的畫,讓他幫忙點評。
他接過畫卷,只看了一眼就毫不客氣地批評道:“筆觸生硬,構(gòu)圖簡單,你沒作畫的天賦,還是別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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