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哭得昏天黑地,走到沈霆面前:“求你去官府一趟好不好?”
“你是沈月凝的父親,你去肯定有用,想辦法將清清帶回來?!?
沈霆一臉為難,“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申時,清清會被暫時羈押,只能明日去看看。”
“羈押?”徐氏仿佛失去了力氣,身子踉蹌好幾步。
牢房中環(huán)境極差,夜里都是蛇蟲鼠蟻。
她怎么受得了?
梁氏輕嘆,吩咐道:“春香,扶她進去休息,一會兒二爺回來再想想辦法?!?
“是?!毙焓蠎潞螅鲋焓贤皬d去。
府中寂靜一片,死氣沉沉的。
沈霆眼神黯淡地望著房門方向,“娘,這段時間傾氏可有來過?”
“沒有?!绷菏习櫭既鐚嵉溃骸皠e說來了,派人幾次上傾家都沒得到好臉色。”
這話沈霆聽著更加失落。
還以為傾氏多少有點后悔,多少有點想念他。
不曾想會如此絕情冷漠,竟真的沒有一絲后悔之意。
現(xiàn)在喝的是粗茶,身上也無什么銀兩,
吃穿用度上大打折扣。
即便與好友酒樓相聚,也不能如曾經(jīng)般豪氣結(jié)賬。
梁氏不知他心中所想,問起之前的疑惑,“沈月凝離開時說的是何意?你的妻子不就是傾氏嗎?”
“老夫人
”門房小廝忽然前來,打斷了她的話:“啟稟老夫人,外面有一對母子找侯爺?!?
沈霆聞,急忙拂袖而去。
來人正是李巧娘。
她牽著兒子的手,身后是一板車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