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齊像泄了氣的河豚,情緒懨懨地坐在石凳上,“母妃說對了,沈清清說她還是沒有回侯府?!?
    “我一直相信她不是那種水性楊花之人,試婚一事就更不用說了,三哥那身子根本不行?!?
    “在她出事后,我就一直沒有出現(xiàn),她心里肯定很生氣,這才會不理我的。”
    良太妃放下剪子,坐下后便邊欣賞自己的杰作,邊平靜開口道:
    “你今日就沒有聽說一件事嗎?傾家將傾曉云在產(chǎn)業(yè)都收走了,包括物件兒上的嫁妝?!?
    “說是傾曉云生病期間經(jīng)營不善,收入支撐不了開支,還借了傾家銀子?!?
    此話讓傅昀齊愣了一下。
    這件事他根本沒有注意,一直都在為沒有見到沈月凝的事而煩心。
    良太妃抬起眼眸,繼續(xù)道:“這說明什么?說明沈月凝母女已經(jīng)回了侯府,也說明侯府現(xiàn)在就是空殼子?!?
    “還是靜觀其變吧,你暫時別再去找沈家兩姐妹,堂堂王爺何其尊貴?犯不著上趕著巴結(jié)侯府?!?
    平日她是最關(guān)心京城權(quán)貴的一些動向,這侯府便是最關(guān)注的地方。
    帶傾大勇帶著不少東西浩浩蕩蕩離開后,她就很快知道了消息。
    日子很快就到了太后壽宴這一日。
    侯府中的人也都忙著收拾自己。
    進(jìn)宮必須穿著端莊,不能太過隨意。
    沈月凝吩咐皎月道:“衣裳首飾選擇別太張揚的,在宮中喧賓奪主可不好,但一定要勝過沈清清她們。”
    以前原主只要穿戴太耀眼,就會被梁氏與二房的人陰陽。
    她們說她太奢靡,滿身銅臭味兒,可她們自己卻珠光寶氣,巴不得好東西全掛在身上。
    傾氏已經(jīng)梳妝好,笑容溫柔地走進(jìn)屋里,“阿凝今日可真美,就得打扮好看點,今日進(jìn)宮有驚喜?!?
    沈月凝好奇問:“什么驚喜?”
    傾氏神神秘秘道:“去了就知道了,現(xiàn)在告訴你就不算驚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