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張的看著四周的一切。
易念一指河中央。
易念的眼,看到了其中的情況。
不過現(xiàn)在的僵持令他的眉頭仍舊緊皺。
看到兩者的平衡,他也不好插手,以免自身也深陷其中。
他也只好等待著,等待著。
打鐵鋪內(nèi)。
鬼斧癱坐在地。
他自然知道接下來的步驟是什么。
可萬一真要這么做。
真要這么做。
那神工,就徹底的消失了。
又一把兵器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真是地斧。
而且,一絲的變化都沒有。
他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地斧與面前的神兵。
產(chǎn)生了些許的恍惚。
“老友,你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他輕聲呢喃道。
“自然是很厲害的境界啦,老鬼?!鄙窆ぢ牭搅怂穆曇?,從四面八方傳來他的聲音。
“快些了,老友,我還有九天能活?!鄙窆さ脑捳Z接著響起。
似乎是為了回應(yīng)他,鬼斧手中的地斧“啪擦”響了一番。
鬼斧這才明白。
他手中的神兵依舊是神兵。
不過只存在九天了。
而且他并不知道神工到底變成了什么。
他的神,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他也是一無所知。
他拿起地斧。
地斧在他手中變成了大錘的模樣。
是他最趁手的那把。
鬼斧心中突然有了一抹悲哀。
“當――”
地錘轟到那把神兵之上。
這把有神又有兵的兵器,漸漸成型。
不過鬼斧手中的錘子似乎黯淡了一絲光芒。
不過他并沒有瞧見。
鐵火之上。
不渡河水也在響應(yīng)。
“當――”
“哧――”
鬼斧每打一錘,鐵火與不渡河水便齊齊相應(yīng)。
一火一煉,一水一鍛。
而天工之上,也產(chǎn)生了奇怪的反應(yīng)。
似是無數(shù)的靈魂想要逃脫而出。
但是被地錘壓制,一火一水燃燒。
每一縷的靈魂非但沒有逃脫,反而成為了這神兵的一部分。
“啊――”一股股鬼斧聽不見,聞不著的慘叫在進行著。
神工之神靜靜的看著。
每一錘也錘到了他的身上。
他也只是安靜的看著。
偶爾微微一笑。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老鬼。
甚至能看到他眼角的淚滴。
“老鬼,別忘了我們的夢想啊?!彼p輕的道,隨后回到天工之上,再無聲息。
鬼斧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一滴淚珠滴了下來。
剛好與不渡河水一同滴下。
與鐵火一起,滋滋冒煙。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