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厲清楚沈芳菲的性子。
她雖然刁蠻任性,但在府里鬧事也只是打砸碗碟。
從來沒有拿過丫頭撒氣,又怎么會縱容婢女去毆打他人。
更何況白芷現(xiàn)在是自己身邊重用的,她更加不會敢動手。
“爺別怪奴多嘴,那鄭大人傳話不清不楚的。”
“怕是別有異心,并不是真心的想幫爺?!?
白芷回想起來,其實夫人做的也沒錯。
她是清楚爺有頭疾,才會對那段傳話深信不疑。
如果是陷阱的話,她可就真的入套了。
“鄭恒公少年得志,如今不到四十已官拜尚書,他當(dāng)然不是什么純良之輩。”
薛厲冷笑搖頭,他才不相信這官場之中能有什么善類。
只是他不明白,鄭恒公和他無冤無仇,為何要在這宮中害他。
尤其眼下皇上還命他二人徹查白馬寺一案。
鄭恒公就算要針對他,也不該挑在這節(jié)骨眼才對。
“別的事兒你就不用多操心了,得管好你自己才是。”
薛厲從袖中取出一個藥瓶。
“這是方太醫(yī)那里取來的上好丹藥,最治你這內(nèi)傷?!?
他將榻上人扶起,動作輕柔得就像河岸邊的春風(fēng)。
白芷臉色微紅,剛想接過那藥丸,誰知那手已是將藥送到了她的嘴邊。
她看向那堅定如玉般深邃的眸子,微微張開了唇。
“明兒我們應(yīng)該就可以回府了,到時你好好歇歇?!?
薛厲眼眸微沉。
那兵器既然賞了三皇子,就說明皇上的試探已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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