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走來,唇角忽而一笑。
“你以為薛晨當真是死在你手里嗎?”
白芷恍然心中如驚雷炸響,身子不受控制地退后了一步。
薛裴見狀,興奮地大笑起來。
“當真是個傻丫頭!”
白芷嘴唇微動想追問,但喉嚨似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竟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薛晨自打殘了之后,日日夜夜都要丫頭作陪。”
“又時候一個,有時候兩個三個,但是從沒出過丫頭傷她的事?!?
“你以為,憑著你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頭,真殺得了薛晨嗎!”
質(zhì)問如驚雷般打在白芷身上,她身形晃動已有些站立不穩(wěn)。
她的腦海里恍然飄過當日的一些畫面。
晨大爺將她推倒,撕開了她的衣服,瞧見了她的秘密。
他雙眼通紅,抬手就要掐死自己。
窒息感讓他暈厥了過去,等她醒來,那木簪子已插入了晨大爺?shù)暮竽X
“別想了,就你和那個丫頭是殺不了他的?!?
“薛晨的致命處我也看了,直沒入骨,你們兩個丫頭的力量絕做不到!”
薛裴冷哼,眼眸中閃著一抹睿智。
大夫人花了重金將他調(diào)做刑部侍郎,他也借著這個身份重新查驗尸身。
那仵作說,尋常女兒家是絕沒有這樣的力量的。
除非在木簪刺入之后又用體重下壓,將簪子往里推。
只是這絕無可能。
“傻丫頭,薛厲,只是利用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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