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才過了一晚上,就發(fā)生了如此變化。
“爺說,裴二爺跟奴親近過,問奴是不是已經(jīng)和他”
“奴說沒有,從未見過裴二爺?shù)纳?,但爺不信。?
白芷捂著生疼的臉,話未說完以淚如雨下。
沈芳菲眉頭一皺,臉上現(xiàn)出幾分狐疑。
這女子是不是完璧之身最容易校驗。
這么說新婚夜薛厲和她并未有過,直到昨夜才
“小姐,求你救救奴吧!奴真的清清白白,至今也還是完璧之身?!?
白芷當著眾多婢女婆子的面就要解衣。
這府中一些婆子,可觀察女體來辨別是不是處子。
“夠了!你這是做什么!叫人看了還以為本小姐欺負你。”
沈芳菲站起身來,低頭俯視著她。
一雙圓潤帶淚的眼如牛犢般溫潤善良,看不出半點說謊的痕跡。
霎時她冷笑一聲。
“薛厲真就是賤人生,還吃起薛裴的醋?!?
“侯府上下那么奴婢,還在你這身上生這么大氣?!?
沈芳菲挑了挑眉,看了一下跪在身前的奴。
“奴對小姐的心從未變過,小姐放心,那人的報應就快來了?!?
“只求小姐收回奴,給奴一個庇護?!?
白芷說罷,流著淚不??念^。
“等等,你說什么?他的報應要來了?”
沈芳菲眼眸突然亮起。
“是,昨兒奴聽見。爺對阿青說,皇上封了他定城侯?!?
“過不了多久,外族王子就要前來跟他比試武藝?!?
白芷將昨夜聽到的話刪刪改改說了一通。
聞,沈芳菲的目中又懼又喜。
皇上從不輕易封賞,有半寸軍功的薛厲得了這么個名,絕不是好事。
那些游牧民族的王子還沒學會說話就已學會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