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什么時候不能抹,你就不能先把正事辦了嗎?”周老爺子氣死了,“你是沒看見,今天齊恙那小子對悠悠那股殷勤勁兒,你要是有他泡女人的本事,曾孫子都生了一個足球隊了?!?
“他那是采陰補陽?!?
聽聽,這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懶得管你了!”老爺子好像真的被氣到了,頭也不回的進了對面的客房。
李管家尷尬的笑了笑,也跟了進去。
房間里田悠悠已經(jīng)從浴室出來了,身上同樣穿著一件浴袍。
“坐過來?!敝苣苷辛苏惺?。
田悠悠腿上原本的傷,此刻已經(jīng)被水泡的有些發(fā)白了,被燙傷的地方也沒那么紅了?!敖裉煜群唵蔚奶幚硐?,明天再去醫(yī)院好好上點藥。”
周墨衍下手很輕,所以田悠悠并不覺得有多痛。
也虧得周老爺子下的東西持續(xù)時間不長,不然兩人今天很難收場。
“我和齊恙沒什么么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解釋。
周墨衍抬眸看了她一眼,啞著嗓子道:“我知道?!?
知道還生那么大氣?
田悠悠著實不懂男人怎么想的。
“明天我想去看周復(fù)然?!碧镉朴平裉炀拖肴チ?,可惜沒機會和周墨衍說。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明天付青送你去?!?
周墨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她想什么他都知道。
田悠悠有太多的疑慮沒解開,她想當(dāng)面問清楚。
“謝謝你?!?
其實周墨衍沒必要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可他還是做了,說心中不感動是假的。
周墨衍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幫她抹著藥膏。
今晚周墨衍去了別的客房,他怕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再被點燃。
到時候能不能再控制住,那他就不知道了。
翌日,付青一大早帶著田悠悠去見周復(f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