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周墨衍那邊冷冷地開口。
這個網(wǎng)看來已經(jīng)在慢慢地收口了,不需要他動手,這些人自己就按捺不住地開始折騰了。
“有一部分給郝淑雅買了商鋪,還有一部分沒有動不過老先生最近和田盛聯(lián)系比較密切”
“盯緊了,我會親自過去!”
周志成輾轉(zhuǎn)一夜都沒有睡好。
郝淑雅揉了揉浮腫的眼睛,沒好氣地坐起來,嘟囔了一句,“這一晚上,你這翻來翻去地折騰,弄得人跟著睡不著。怎么,后悔了?”
后悔了?當(dāng)然是說周志成給她買那個商鋪后悔了。這男人從前給她花錢是很舍得。這也并不是最大的一筆。
郝淑雅這個身份不免想的有些多。周老太太葬禮上已經(jīng)看出來周志成推出周家的掌家權(quán)。照常理,男人到他這個時候也大多收心回歸家庭了。
周志成的意思莫不是覺得兒子都成了家了,又想和喬佩過老夫老妻的日子?
“你別瞎說,給你花錢我什幺時候不舍得?”周志成一夜沒睡,心里正沒好氣,語氣不由得有些煩躁。
他起身從床頭柜里摸出一盒煙,點了一只,坐在床頭一口氣吸到底。臉上的神情在云霧里顯得有些看不清,郝淑雅的心往下沉了沉。
周志成這個狀態(tài)肯定不對。他平時不會在臥室里抽煙。已經(jīng)這個年紀(jì)了,也只有偶爾激情之后,他會從床頭柜摸出一只,慢悠悠回味著抽兩口,臉上的表情都是享受。
哪像此時?一臉的凝重,嘴層緊繃,厚重的眼皮往下垂著更顯得蒼老。
郝淑雅瞥了他一眼,走進(jìn)浴室洗漱。有些事想不通就不去想,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該盡的緣分終歸是要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