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周家已經(jīng)好多年了,性子清冷的周二少什么時候這么緊張過誰?也就是這姑娘,上次一點擦蹭傷,就把周二少給緊張的什么似的。
送走張醫(yī)生,周墨衍湊過來親了下田悠悠的額頭。
距離近了,她身上沾染的煙味、酒味就都沖進了男人的鼻腔,周墨衍嫌惡地皺了皺眉頭。
明知道自己沒有酒量,還敢喝酒,把他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如果不是看她現(xiàn)在昏睡著,一定要好好懲罰她一番。
周墨衍咬肌明顯地動了兩下,心頭卻柔軟的一塌糊涂。
說不上她到底哪里好,可她就是吃準(zhǔn)了自己,喜怒哀樂都會隨著她來。
幫田悠悠換了衣服,又幫她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周墨衍這才去浴室洗了澡,便去了書房工作。
忙到凌晨,周墨衍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田悠悠仍在酣睡,只是臉色恢復(fù)了正常,不像原來那么蒼白。
想著張醫(yī)生說的,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他側(cè)身躺下,將田悠悠攬在懷里。想著明天會有好戲看,沒過他便睡下了。
田悠悠覺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壓著,死沉死沉的。
睜開眼睛房間里漆黑一片,面對面躺著一個人還是把她嚇得不輕。
那人感覺到她的動靜,有將她往懷里緊了緊。
熟悉氣息和溫度讓她腦子瞬間清明。
她努力地回想,卻回想不起來怎么就到了周墨衍的床上?
她將周墨衍的手臂拿下去,想要起來,卻把他一把扯回來,“醒了?”
“嗯?!彼p聲回答,忍不住側(cè)轉(zhuǎn)身子面向他,抬手摸了下他的頭發(fā)。
“你累死我了!”周墨衍的聲音像是喃喃自語,“你太能折騰了!”
田悠悠感覺渾身都燙起來了,她抓了下自己的衣服,是睡衣。
她是怎么躺倒這里的,一點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