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姐姐,我說什么都不會同意你把她帶走,要幺我報警,要么你留下證件?!闭{(diào)酒師稱自己叫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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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歌喝成這樣,肯定也問不出什么,田悠悠只能把她弄到自己家去。如果報警,大半夜地被各種盤問會很麻煩,于是田悠悠給joe留了地址和聯(lián)系方式,便扶著曲歌往外走。
“周墨衍,你幫幫我呀!”田悠悠扶著曲歌,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將這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田悠悠身上。
周墨衍聽見田悠悠要把曲歌帶回家,已經(jīng)滿臉的不悅。現(xiàn)在讓他來抱或者背這個醉鬼都是不可能的,他最討厭女人醉醺醺的樣子,當(dāng)然只是田悠悠之外的女人。
“要不,給她在附近的酒店開個房?”周墨衍試探著問田悠悠。
“當(dāng)然不行,她喝成這樣,晚上沒有人照顧怎么行?”
周墨衍大手拉起曲歌的一條胳膊,稍微彎曲下身體盡量讓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算是半抱半拖地將曲歌弄到自己車上。
周墨衍上車后打開車窗透氣,曲歌身上滿是酒氣,連坐都坐不穩(wěn)當(dāng)。田悠悠努力支撐著她的身體,曲歌這會兒倒是很安靜,臉色有些蒼白,頭靠在田悠悠的肩上,似乎是睡著了。
微弱的光亮下,看著曲歌留了長長的卷發(fā),駝色大衣下是素凈的碎花長裙,和以前短發(fā)、干練的中性風(fēng)反差很大。
不知道這些年在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三年的時光確實(shí)能改變許多人和許多事。
周墨衍一路認(rèn)真的開著車,他大概還在埋怨曲歌周墨衍幫著田悠悠將曲歌弄到家里,還堅持讓曲歌睡那間小臥室。
“她睡在這邊,我不方便照顧啊!”田悠悠無法理解周墨衍的想法,她以前和曲歌關(guān)系很好,偶爾會住在對方家里,并不覺得睡在一起有什幺別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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