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就就之后再說吧,這個時候真田弦一郎也確實不知道該說什么,憋了老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來,真田苓都替他著緊。
幸村精市更不會多,他最多就是好奇。
翌日,真田苓收拾東西帶著阿大回神奈川了,工藤新一自是回偵探事務(wù)所了。
又過一年,又漲一歲,對真田苓來說都沒有什么太大意義,她已經(jīng)比正常人多活很多年了。
在真田本宅,真田苓還是會失眠,半夜醒來后就發(fā)呆到天亮,或者是獨自對弈,那些藥她會按時吃,并且加大了劑量,只不過并沒有什么效果。
但真田苓不會再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了,大過年的,沒必要弄得所有人都不痛快,真田苓收了所有的利器,縱然有時候還會失神,但也能在釀成苦果之前極快的反應(yīng)過來。
來來往往的人,有認(rèn)識的有不認(rèn)識的,真田苓就像一個看客一樣,安靜的坐在真田潘士的旁邊,還得了好些個美名。
這兩天也是一大家子齊聚,包括真田苓的二伯一家,也是真田弦太郎的父母。
真田弦太郎偶爾還是會用那種愧疚的眼神看著她,真田佐助也依舊害怕不敢靠近她,這些并不會對真田苓造成任何影響,甚至連厭煩的情緒都不會有。
可以說,除了江戶川柯南那種披著馬甲的,幾乎沒有小孩子不怕她的,真田佐助要是喜歡靠近她,那才是不正常。
真田苓跟二伯一家接觸不多,見面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他們也不常來本宅,也是碰見了客氣的打個招呼就行。
當(dāng)初的事情鬧得著實不小,真田二伯對這個侄女也無話可說。
倒是真田二伯母,在跟真田夫人閑聊的時候,不滿的抱怨了幾句,“小苓那孩子也是的,這都多久了,脾氣怎么這么大,見面了來個好臉色也沒有,冷冰冰的一句伯母好,都是一家人這還能一直記仇。”
“也是,這孩子畢竟是自個一個人哎呦!”
真田夫人砰的一聲把花瓶放在桌面上,弄出的聲音不小,把她嚇了一跳,“嫂,嫂子,你這是做什么吶。”
真田夫人慢條斯理的擦手,“弟妹還是慎,苓自打接過來后一直被父親教導(dǎo),父親也說了,所有孫輩中苓是最像他的。”
“那件事,本就是我對不起苓,是我偏聽偏信誤會了苓,這才造成了追悔莫及的局面。”
真田二伯母眼底有些不悅,“不過就是一個孩子,她知道什么,至于這樣貶低自己?!?
真田夫人正視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解釋道,“錯了就是錯了,不分長輩還是孩子,被冤枉的人不是你我,自然可以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風(fēng)涼話?!?
“弟妹若是連這些都分不清的話,那就沒有必要再討論下去了。”
“阿苓近日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不輸于任何名門千金?!?
“如果弟妹是想要阿苓對你笑臉相迎的話,還是算了吧,弟妹不要把其他人代入到阿苓身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阿苓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弟妹要是說教養(yǎng)的問題,那就代指我們一家了?!?
“禍從口出,弟妹,逝者的事不應(yīng)該隨意提起,況且他們是合法夫妻,是父親都同意的,阿苓是真田嫡系唯一的大小姐?!?
“我知道弟妹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實際并無惡意,也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晚輩,但有些話還是不要再提起了?!?
真田夫人這話說得毫不客氣,真田二伯母也意識到嫂子是認(rèn)真的,嘴唇動了動,到底是沒再多說什么不中聽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