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真田苓是在醫(yī)院的最后一天,只等輸完最后一瓶液體她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回家了,煎熬的日子終于過去了。
但是真田苓看著阿大忙碌的背影,無奈的嘆息一聲,她算是見識到老實人的脾氣了,真難搞。
真田苓眼珠子微轉(zhuǎn),想了一個法子,輸針的手微動,頓時嘶了一聲。
阿大立刻走過去,查看手背上有沒有鼓包,“怎么了,跑針了嗎?”
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沒事,應該是不小心碰到了,提醒一句,“最后一瓶了,手別亂動,否則還要再扎一針?!?
“哦?!?
阿大奇怪的看了真田苓一眼,感覺有點兒不對勁,“你”
真田苓截斷阿大的話,“你消氣了嗎?”
阿大警告了真田苓一樣,別再搞幺蛾子,“這不重要?!?
“重要的,”真田苓點頭肯定到。
“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工藤新一的咳嗽聲里,真田苓改了個數(shù)字,“只有我們?nèi)齻€人,你一直生氣的話,我會很不安?!?
阿大眼皮微掀,“你當時把我扎暈的時候,可不是現(xiàn)在的想法。”
真田苓一噎,這一點兒確實是辯無可辯。
真田苓當機立斷的決定,“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錯不該隱瞞你,錯不該背著你干不該干的事情,致自己于險地?!?
“大錯特錯,十惡不赦,就這一次,下不為例,我發(fā)誓?!?
“原諒我一次吧?!?
阿大站起來,眉心緊縮,仔細的盯著真田苓眼睛,似乎是在斟酌她的可信度。
真田苓眼神非常誠懇,就差指天立誓了。
然后對工藤新一甩了個暗號,示意他別在那干杵著當門神了,多么關(guān)鍵的時刻,趕緊出聲支援!
工藤新一眼角微抽,這家伙。
工藤新一干咳了一嗓子,幫著真田苓多說了幾句,“看樣子是真知道錯了,不如就原諒一次,下不為例?!?
阿大臉色凝重,“你保證?”
真田苓用力的點頭,“保證以及肯定,以后遇到事情,我一定先跟你通氣。”
“行,”阿大應了一聲,“看你接下來表現(xiàn)?!?
好吧,這也算一個不錯的結(jié)果了。
收拾東西,打包回府,這醫(yī)院她是半天都不想呆了。
真田苓出院后的第二天就在自家院子里看到了跡部景吾,其實跡部景吾出現(xiàn)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正在做的事情。
真田苓都愣了一瞬,跡部景吾竟然在堆雪人,一個跟他完全不沾邊的三個字。
前段時間一直在下雪,阿大把院子里的積雪掃到一邊推成了個丘,沒想到跡部景吾還有這樣的興致。
跡部景吾聽到身后的動靜,唇角上挑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苓?!?
真田苓被晃了一下,跡部景吾這么冷不丁的一笑,確實是有一種璀璨華麗的感覺,太耀眼了。
真田苓停頓了一下,“怎么有心情來堆雪人?!?
跡部景吾往雪人頭頂上扣了一個帽子,“來的路上看見別人家門口都有,想試著做一個,效果還不錯,你覺得呢?!?
不等真田苓回答,跡部景吾又說道,“我是照著你的模樣做的,怎么樣,還挺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