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適時的流露出一種備受屈辱的表情,低頭咬唇默不作聲,在他們不斷逼近的時候,她慌的后退半步,腳步踉蹌的跑了。
“哈,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蒲璃子竟然敢跑,不想活了是嗎?”
其中一個男生冷笑一聲,“會跑才有意思不是嗎?真要是跟個死尸一樣,那可就沒勁兒透了?!?
“放心吧,等中午了再好好跟她算算賬!”
“哈,你可得手下留情,我還想玩呢,別到時候你把人弄壞了,我可就白等一天了?!?
“瞧好了,保證夠你*的。”
這幾個男生絲毫不為他們說的話感到羞恥,惡意的去討論一個女生,這樣的人卑劣到了極點,從根里就爛透了。
真田苓到了教室后才發(fā)現(xiàn),走廊里的看見的那一幕幕都還是客氣的了,得不得說,這小日本是夠開放的。
這是教室,墻角就是攝像頭,一男一女就這么粘在一起,不害臊嗎?看起來是,要不然也做不出這種行為。
就這么點的教室,二手煙的味道混合著劣質(zhì)香粉的味道,還有那些說不上來的味道,熏的人差點兒吐出來。
北川家的人也真是好樣的,怎么也說是一個大學(xué),竟然能讓他們搞成這種模樣。
真田苓順著蒲璃子說的找到了她的座位,還沒把書包放下,桌子就被人踹了一腳,與瓷磚地面發(fā)出尖銳的聲響,抽屜里的雜物也滾落在地,踹桌子就是身后那個涂紅色指甲油的女生,一臉的不屑,嘴里嚼著泡泡糖斜著眼睛看人。
“蒲璃子,你啞巴了,連句話都不會說了是吧!”
“你倒是回家享福了,姐姐可是在學(xué)校里受苦了。”
真田苓知道她是誰,和蒲璃子一個宿舍的,也是那天合伙把蒲璃子從樓梯上扔下的始作俑者之一,小島春菜。
小島春菜眼睛一瞇,呸的一聲把泡泡糖吐在地上,一把揪住蒲璃子的衣領(lǐng),“蒲璃子你是活膩歪了是吧,看看你是什么眼神,敢這么看我!是嫌腿摔得不夠疼是吧!”
真田苓眼珠微動,天知道她是怎么忍下了直接抬手反擊的條件反射,這女生離她太近,身上那種古怪的味道熏得她頭疼。
這么激烈的動作,周圍的人沒一個人過來制止,連說一句話的都沒有,他們只用一種看好戲的眼神盯著她們,像是看到了什么超有意思的東西。
唯有教室最角落的位置蜷縮著幾個小可憐,他們不敢看也不敢說,因為那幾個人是和蒲璃子一樣的都是被欺壓的一類。
真田苓眼眸垂下,低聲道,“我沒有?!?
小島春菜得意的笑了笑,蒲璃子還被她拿捏在手里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非常的美妙,一個免費的聽話的傭人,至于剛剛那種眼神,呵,是她昨晚熬夜看電影太費神了,都是錯覺。
小島春菜手一松,把蒲璃子往后一推,“算你識相?!?
真田苓順著她的力道后退,磕到了桌子緩沖下才止住。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