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搓了搓手指,有些狐疑的看著阿大,是嗎?
這么肯定的模樣,讓她自己心里都有些懷疑了,難不成她的音樂細(xì)胞增多了?
阿大不著痕跡的把真田苓催到了餐桌上,還是先吃飯吧,其他的問題以后再說吧。
川口醫(yī)生為了時刻觀察病人的情況,也有幸聽過一曲,不得不說人心理醫(yī)生就是心理醫(yī)生,這心理素質(zhì)就是不一樣。
一曲畢,川口醫(yī)生非常熱情的捧場,給很面子的夸贊,“苓小姐第一次接觸鋼琴就能這般動聽,真是非常人所極,天賦極佳?!?
真田苓:“.”
一時間她竟有些不知,這川口醫(yī)生是在夸她還是在損她。
她是五音不全,不代表她聽不出好賴,她這水平估計還不如初學(xué)者,就別給她戴高帽了。
川口醫(yī)生的口中不會直白的吐出否認(rèn)的話,永遠(yuǎn)都是溫和的笑著,認(rèn)真的去肯定一個人。
真田苓清楚他們的套路,不過,誰不喜歡聽好聽話呢,她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周五,叮鈴的下課鈴聲響起,老師合上課本,“同學(xué)們下課,下周見。”
“老師再見?!?
真田苓收拾書包準(zhǔn)備回家,有一個女生徑直朝她走過來,她也是讀書社的社員,但是真田苓并沒有記住這個女孩子的名字,只是有點兒印象而已。
井上尚子主動過來跟真田苓搭話,其實心里也是緊張的,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真田桑有一種令人無法直視的冷漠,平時在教室里也是高冷那一掛的,從來都不和其他的同學(xué)們聊天,不管是功課還是八卦。
“真田桑,不好意思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
真田苓停下手里的動作,“你請說?!?
井上尚子抓了抓裙擺,小聲說道,“那個,讀書社周末有社團(tuán)活動,要在公園野餐,真田桑要一起參加嗎?”
按理說社團(tuán)第一次活動是應(yīng)該參加的,不過,“抱歉,我周末還有別的事情,不能和你們一起聚餐了。”
井上尚子搖搖頭,“沒事沒事,這個都是自愿參加的,真田桑有別的事情不去也沒關(guān)系的?!?
真田苓:“祝你們周末玩得愉快,下周見?!?
井上尚子抿嘴笑了笑,“嗯,下周見?!?
真田苓繼續(xù)收拾書包,確定沒漏下什么東西后,起身離開了。
真田苓在回去路上順手買了兩本雜志,邊走邊翻著看了看,最近一段時間很平淡,可能是休息的太久了,她還有些不習(xí)慣。
真田苓都快走到家門口了,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一點金色,真田苓扭頭一看,是一輛非常熟悉的小金人。
跡部景吾在真田苓停下的瞬間推門下車,抬腿就朝她走過去,“苓?!?
呀?稀客啊,真田苓掃了眼腕表,這個時間是不是有些早,他們部活沒這么快結(jié)束吧?
“跡部,好久不見了,怎么有時間過來大阪?!?
跡部景吾深深的看著真田苓,確實是好久不見了,她看起來還不錯,比剛出院那會兒有氣色多了,臉上也有肉了,不向之前皮包骨頭的。
“學(xué)生會有些事情要跟四天寶寺交流下,正好時間還早,就過來看看你?!?
其實不是,學(xué)生會確實是有些事情,但還不至于他親自跑一趟,專門來大阪不過就是為他的私心而已。
真田苓本想說你這看都看了,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直接回東京去吧。
就是對上跡部景吾那雙海藍(lán)色的眼眸時,覺得這么說是不是稍不近人情些。
跡部景吾這會兒也不吭聲了,只盯著真田苓的眼睛看,似乎是在等她主動說些什么,什么都行,只要是她主動說的。
真田苓有幾分無奈,兄弟,收斂下行嗎?
你這赤裸裸的意思,她就是想裝作看不懂也裝不出來啊。
“吃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兒?”
“要,”跡部景吾是半秒的遲疑都沒有,真田苓話音剛落他就回答了,是生怕真田苓反悔。
說完又覺得自己太急切了,感覺不太好又找補(bǔ)了幾句,“我的意思是,剛好還沒有吃完飯,如果不介意的話,方便晚飯加我一個嗎?”
真田苓:“不介意,走吧。”
跡部景吾唇角的微笑更深了,果斷拋下了司機(jī)保鏢跟著真田苓走了。
車?yán)锏乃緳C(jī)隔著玻璃看清楚了外面發(fā)生的一切,默默的嘆了口氣,真是年輕啊,想當(dāng)年他年輕的時候,追老婆也是靠毅力。
川口醫(yī)生站在院里詫異的看著苓小姐身邊的男生,真是稀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