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疼藥不能亂吃的,王爺?shù)膫麘?yīng)該還至于吃止疼藥吧。”
穆長溪很清楚,他們傷雖然還沒有完全愈合,那是因為路途奔波的緣故,只要靜養(yǎng)就會沒事。而且現(xiàn)在只要不亂動,傷口就不會疼,她都不怎么疼,怎么尉遲衍還要吃藥。
“別問了,有就拿出來?!蔽具t衍已經(jīng)朝著她伸出手來?!坝浀媚阕约阂渤砸活w?!?
穆長溪雖然疑惑,但還是拿出了一顆止疼藥,給出去時,穆長溪還是提醒了他一下,“藥效你自己知道的?!?
從宮門口進(jìn)去一路走到承乾殿,穆長溪已經(jīng)開始喘氣了,兩邊臉頰也有些紅潤,反觀尉遲衍因為吃了止疼藥的原因,感覺不到吃力,臉色比她要好太多。
穆長溪突然就意識到尉遲衍為什么要吃止痛藥了,他是不希望讓別人知道他受傷了。
迎面走過來一個公公,他俯著身子恭敬道:“見過豫王,豫王妃,皇上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多時了?!?
尉遲衍略微點頭,大步往里面去。
她隨著尉遲衍站在大殿中,垂著眼眸看向面前的臺階。
“參見皇兄。”
“參見皇上。”
臺階之上,是坐在龍椅寶座的尉遲軒,他一身龍紋黃袍,頭戴玉冠,神情肅然,皇家的威儀讓人不寒而栗。他一直在大力的翻著手上的奏折,每次翻動的時候都發(fā)出很大的響聲。
穆長溪直起身子,她清楚的感覺到,承乾殿里的氣氛十分壓抑。
尉遲軒大手一揮,奏折從高處落下摔在地上,他雙手撐在案桌上,像是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