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宋長生高座在大殿上,兩列身著黑色勁裝的執(zhí)法弟子,殺氣四溢,大殿外,已經(jīng)聚滿了宋氏族人。
只不過令許多人不解的是,家族的長老們一個都沒有出席,哪怕是身為執(zhí)法殿主的夏韻雪都不見蹤影。
“時辰已到,將叛徒宋仙獨帶上來。”宋長生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具威嚴。
很快,被封了竅穴經(jīng)脈的宋仙獨便被帶上了大殿,人群中不少人對他怒目而視,畢竟,當年若不是他出賣族長,家族如何會到這步田地?
感受著眾人惡嫌與仇恨的目光,宋仙獨放肆大笑道:“好啊,好啊,都來了,都來看一個黃口小兒折辱長房嫡子,真是好得很?!?
宋長生冷哼了一聲,怒斥道:“你一數(shù)典忘祖的叛徒,有何顏面再提長房,蘊歸老祖威名赫赫,為家族鞠躬盡瘁,卻出了你這么個不孝子,你對得起老祖嗎!”
宋仙獨冷笑著看著他,不屑的道:“靡蝗槌粑錘傻男∶15惺裁醋矢窠萄滴遙康蹦耆舨皇撬蝸擅崍宋業(yè)淖宄ぶ唬慮檳艿秸庖徊鉸穡舛際撬莆業(yè)模
“族長之位,能者上庸者下,這是蘊涵老祖欽定的,也通過了長老會決議,就連蘊歸老祖也是同意的,你憑什么質(zhì)疑?”
“‘能’?他能在哪,不過是竊據(jù)高位,以權(quán)謀私,打壓異己而已?!?
宋長生怒極反笑:“以權(quán)謀私,打壓異己?他謀的什么私,打壓了誰?族長為家族鞠躬盡瘁數(shù)十年,豈能容你這無恥敗類污蔑?”
“他不謀私?你今年不到三十歲吧,不但得了筑基丹筑基,還成了百年來第一位少族長!他不謀私,當初原本屬于我的筑基丹,他給了自己兒子宋路!
十五年前,主家來的那一批筑基丹,原本有一顆是我兒路生的,結(jié)果呢,他給了夏韻雪那個外姓人,那個賤婢,她憑什么!”宋仙獨癲狂般的在大殿中嘶吼道。
宋長生只感覺熱血上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他不但污蔑自己的爺爺,還羞辱自己的父母,如果他今天不是坐在這個位置上,定然要將他碎尸萬段!
“簡直荒唐,我父親那一枚筑基丹是家族大比得來的,你技不如人,連前四都沒進,何時變成了你的筑基丹?
我母親為家族貢獻良多,靠著釀酒數(shù)十年積攢下來的三萬點家族貢獻點兌換了那一顆筑基丹,而宋路生僅僅只有一萬多貢獻點,你有什么資格說是他的。
至于你說家族給我的那一顆筑基丹,那是長老會的決議,與我爺爺何干?況且,我自覺受之有愧,并未服用?!彼伍L生站起身來,冷漠的注視著宋仙獨道。
“什么?”
宋長生這一句話如同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顆巨石,瞬間在眾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不可能,不服用筑基丹,你怎么能夠筑基?”宋仙獨瞪著猩紅的眸子大喝道。
宋長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如同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你莫非不知道古修士筑基法?”
“我不相信!”
“你信不信不重要,這顆筑基丹很快便會迎來屬于它的主人,不過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彼伍L生揮了揮手,示意執(zhí)法弟子將他帶了下去。
宋仙獨被帶下去后,現(xiàn)場卻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在猜測宋長生剛才那一番話的真實性。
“誒,你說少族長說的是真的嗎?”
“我覺得多半是假的,古修士筑基啊,家族歷代這么多筑基修士,就蘊歸老祖是古修士法筑基的吧,那實在是太難了。”
“就是,有筑基丹不用,那不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