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滿心無奈,也只能暫時先回去了。
湯姆十二心里明白,自己的聲望如今已經(jīng)大不如前。
另一黨派的人開始趁機勸他趕緊下臺。
他知道,不少人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
當(dāng)下,他必須想個辦法,把眾人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zhuǎn)移開。
與此同時,張北行經(jīng)過精心治療,醫(yī)生告知,再有兩天多他就能出院了。
得知這個消息,水清黎又發(fā)起呆來,因為這意味著張北行又要離開了。
另一邊,水麗麗和朱小玲決定這一天出門游玩。
水清黎打算派人保護她們。
可兩個女孩卻表示,要是有人跟著,會讓她們渾身不自在。
“還是派個人保護你們吧,麗麗倒還好,要是朱小玲出了事,張北行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水清黎無奈地說道。
最終,兩個女孩只好同意讓人跟著。
水清黎也想盡快把手頭堆積如山的公務(wù)處理完,然后好好放松一下。
可自從即位以來,總有干不完的活兒。
沒辦法,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該干的活兒就得干吶。
過了一會兒,辦公室里有個女孩慌慌張張地跑到門口。
“國主,出大事了,出大事啦!”
水清黎見她這副慌慌張張的模樣,忍不住訓(xùn)斥了她一頓,然后問她到底什么事。
女孩說,剛才有人打電話過來,說上一次拍賣會上的夜明珠好像有下落了。
水清黎頓時驚喜萬分,連忙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
女孩說,現(xiàn)在還無法確定消息的真假,不過確實有個人打過電話來。
對方表示能提供線索,但必須給錢才行。
水清黎說道:“咱們之前發(fā)過公告,提供線索的人自然有賞錢,咱們還能說話不算數(shù)不成?”
女孩說,對方表示一個小時以后就到國主府的辦公室來。
“既然這樣,那就安排他到接待室去。”水清黎吩咐道。
接著,水清黎就給鄭玉德打電話,讓他到時候去處理這件事,畢竟自己身份尊貴,不能隨隨便便接待這個人。
雖說她心里也特別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鄭玉德讓工作人員等那個人到了就給他打電話。
一個小時后,一個穿著風(fēng)衣的小伙子出現(xiàn)了。
他戴著帽子和墨鏡,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他來到登記處做了登記。
工作人員要求他出示身份證,還要拍照。
那人卻說:“要是這樣,那我就不提供線索了?!?
他對工作人員說別這么死板,畢竟這也是國主希望的事,希望對他網(wǎng)開一面。
工作人員隨后向鄭玉德請示。
鄭玉德表示,如果這個人真能提供有價值的線索,不露面也可以,就讓他進來吧。
很快,保安放行了,這個提供線索的男子滿心歡喜,覺得自己肯定能順利進去。
男子立刻被請進了接待室,工作人員讓他在這兒等候。
鄭玉德先生一會兒就到。
過了十幾分鐘,鄭玉德才姍姍來遲。
男子立刻站起身來,鄭玉德和他握了握手,問道:“該怎么稱呼你呢?”
“你看我這打扮,應(yīng)該能猜到我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你就隨便稱呼吧。”男子說道。
“那行,咱們就直奔主題,你說你有線索,到底是怎么回事?”鄭玉德問道。
男子透露,自己是個富二代,家里特別有錢。
正說著,他突然一拍腦袋:“壞了,我這么說,豈不是慢慢把自己的身份泄露了?”
鄭玉德笑了笑,沒說話。
男子接著說,反正自己家里有錢,不用工作,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游玩。
有一次他去爬山,中途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看到在一個山洞口有個男子正在打電話。
好像是打給一個醫(yī)生的,讓對方務(wù)必過來給他女兒治病。
還說夜明珠已經(jīng)到手了,希望醫(yī)生趕緊幫他完成這件事。
鄭玉德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子說,當(dāng)時他聽到這個消息,立刻提高了警惕。
因為他知道這是個勁爆的消息,網(wǎng)上也正在征集線索,所以他就偷偷聽了一會兒。
原來那個男子覺得夜明珠能給他女兒治病。
也許這人真是糊涂了……
當(dāng)然,我對醫(yī)學(xué)一竅不通,說不定真有這樣的事。
不過,那醫(yī)生說可能過幾天才會到,現(xiàn)在似乎還在國外呢。
男子接著說,至于那個人提到的夜明珠,究竟是不是拍賣會上那一顆,他也不確定。
鄭玉德說道:“嗯,這確實是個有價值的線索,那你知不知道那男子現(xiàn)在在哪兒?”
男子表示,他之前一直密切留意著對方,后來看到對方開車離開。
他記下了車牌號,還開車偷偷跟在后面。
最后到了一個村子,那男子把車停在附近,然后走進了一戶人家,他斷定那人就住在那兒。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上面打印著那男子的地址和車牌號。
鄭玉德說他們會調(diào)查,要是情況屬實,一定會給對方酬金。
但他希望對方能留下聯(lián)系方式和收款方式。
“你不會又擔(dān)心身份暴露吧?”
男子說自己處處小心,雖說舉報有功,可萬一遭人報復(fù)呢?
要不還是等事情辦妥了,他親自來取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