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張北行聽到腳步聲,只見一個黑衣男子走了進來,還蒙著臉。
張北行心想,這估計就是水大年派來和王老虎交涉的人。
那人走進正屋,沒見著王老虎,正納悶呢,準備打電話。張北行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問道:“是水大年派來的嗎?”
那男子一愣,連忙看向張北行。他在網(wǎng)上看過張北行的照片,心想張北行他們怎么會來這里?這個地方可是個秘密啊,難道張北行曾經(jīng)偷偷跟蹤過自己?
“你怎么會來這里?”那男子反問道。
“你沒問我是誰,卻問我為什么會來這里,看來你知道我是誰?!睆埍毙邢袷窃谡f繞口令。
那男子猛地掙脫張北行的胳膊,與張北行搏斗起來。他的手掌像鷹爪一樣鋒利。
張北行冷笑一聲:“行呀,還有兩下子。”
這時,動靜驚動了吳金花,她也走了進來。張北行讓她退到一邊去,說她反正也打不過人家。
吳金花卻守在了地下室入口處。張北行對她的行為頗為贊賞。
接下來,吳金花發(fā)現(xiàn)那黑衣人與張北行竟然勢均力敵。吳金花不禁有些擔心起來。張北行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了她的擔憂。
“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睆埍毙姓f道。
正說著,那黑衣人突然一腳踹向張北行的小腹,張北行痛呼一聲,跌倒在地。那黑衣人又猛地踹向他的兩腿之間。
張北行伸手去掏針,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動作更快,一腳踹在了他的手上。張北行感到狼狽不堪。
他連忙對吳金花說:“看來我真是不行了,你得幫我忙。”
但吳金花卻不知道該怎么幫忙。那男子冷笑道:“你們兩個都得死。”
他剛才看到吳金花緊張地守著入口,便知道水大洲并沒有被轉(zhuǎn)移。
吳金花突然發(fā)現(xiàn)墻角有根鐵棍子,便飛快地跑過去拿了起來。“畜生,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雖然她不會武功,只能用最笨最原始的方法,但她決心要讓對方好看。
那男子連忙回過頭去。就在這一瞬間,張北行猛地起身,一擊攻向他的小腹。同時,吳金花的鐵棍子也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腦袋。
那男子倒在地上,頭上流出了血。吳金花嚇了一跳,連忙扔掉鐵棍子。她從來沒做過這種暴力行為,此刻竟然有些瑟瑟發(fā)抖。
張北行道:“你沒必要這樣,他就是該死?!?
張北行發(fā)現(xiàn)對方還沒斷氣,但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這種情況下估計也問不出什么話來。
吳金花道:“你要不要直接把他弄死?”
“有這個想法。”張北行說道。
“算了,還是不要無故讓人送命了。他雖然可惡,但我實在不忍心……”吳金花說道。
張北行無可奈何,只好暫時放過了這個男人,算是給吳金花一個面子。
“你可真是心地善良呀,他差一點要了我的命?!睆埍毙袆傉f完這句話,就感覺肚子一陣疼痛,連忙捂著肚子趴在了地上。
“喂,你怎么了?要不要緊???我去給你請個大夫吧?!眳墙鸹ń辜钡卣f道。
張北行搖了搖頭,吳金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把他抱到了床上。等張北行上床后,吳金花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了。
張北行說,找醫(yī)生來也沒用,因為他這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吳金花焦急地問。
張北行解釋說,對方的腳上其實帶有毒藥,估計隨時都準備著攻擊人,他并不知道自己在這里,但對方顯然是隨時都做著準備。
“那這可怎么辦???”吳金花急得團團轉(zhuǎn)。
張北行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已經(jīng)不能動了,他沮喪地說,如果自己能動的話,就能把毒解掉。
吳金花連忙說:“沒關(guān)系,我來幫你。你快告訴我該怎么做,我寧愿把毒轉(zhuǎn)到自己身上,也不愿看你受苦?!?
說著,她還深情地表白了一番,讓張北行心中一陣感動。但現(xiàn)在可不是聽這些的時候,他感到疼痛越來越劇烈了。
“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里嗎?”張北行心中暗自嘀咕。
吳金花說,也許那個人身上有解藥,于是趕緊去搜他的身,可是搜遍了全身也沒找到。
“你快告訴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吳金花焦急地問。
張北行卻突然臉紅了,搖了搖頭。
“你什么意思???快告訴我應該怎么辦?難道就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你痛死嗎?”吳金花急得快要哭了。
張北行說,這個辦法有點尷尬,吳金花可能解決不了。
“張北行,你別吞吞吐吐的了,快說吧!”吳金花催促道。
張北行說,得把他的褲子脫下來,這種情況下肯定會很尷尬,而且還要面對他的特殊部位,進行按摩。
吳金花聽得大叫了一聲,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但她表示,為了救人,她愿意這么做,不去想其他的。
張北行點了點頭,“那你就開始吧?!?
吳金花雖然尷尬得要命,但在脫張北行褲子的時候,還是動作迅速。她的臉已經(jīng)紅得像熟透了的茄子。
半個小時后,張北行終于恢復正常了。吳金花立刻跑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張北行出現(xiàn)在院子里,沖著她笑了笑。
“真是太謝謝你了?!睆埍毙懈屑さ卣f。
吳金花讓他別再提了,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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