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行火速沖了進去。
吳金花住在三樓。
當他跑到三樓時,發(fā)現(xiàn)幾個保安已經(jīng)被犯罪分子打倒在地。
那幾個犯罪分子還在嘟嘟囔囔的,埋怨保安不知好歹。
張北行看到這一幕,瞬間明白了一切。
他徑直朝那幾個犯罪分子走去。
他們看到張北行,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張北行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你們這吃驚的表情,看來是認識我啊。既然如此,你們方爺爺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吳金花聽到他的聲音,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這一下,她總算可以松口氣了。
吳金花怎么也沒想到,剛來林國就遇到了這樣的事。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張北行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
她頓時淚流滿面,剛才只是害怕,還沒哭呢,現(xiàn)在卻激動得控制不住了。
張北行隨即和那幾個人打了起來。
保安們站了起來,看到張北行這么勇猛,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終于能報仇了。
張北行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幾個家伙打倒在地。
還用銀針廢了他們的胳膊。
一陣慘叫聲響起,不過幸好旅館里人不多,基本上沒人出來搗亂。
吳金花趕緊打開門,撲進張北行的懷里。
“真是太謝謝你了,幸好你及時趕到?!?
張北行覺得有點尷尬,讓她趕緊放開。
“不,我不想放開,就讓我靠一會兒吧?!?
張北行只好由著她,吳金花哭得更厲害了,漸漸地把張北行的上衣都哭濕了。
“好了,你要哭到什么時候???就不請我進去坐會兒嗎?”
吳金花這才放開張北行。
“你的預感真的準,幸好我讓你來了?!?
接著,她又問張北行,他走了之后,水清黎會不會找他?
“放心吧,她又不知道我來這兒了。”
“難道你們沒睡在一起嗎?”吳金花突然問了個這樣的問題,讓張北行有點尷尬。
“你怎么會這么想呢?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
吳金花覺得,水清黎比自己漂亮,張北行在這種環(huán)境下,怎么可能不心動呢?
“好了,你還是趕緊跟我回客房住吧,那兒有的是地方?!?
張北行準備走,可吳金花搖了搖頭,說她愿意住這兒,反正錢已經(jīng)付了。
這時,幾個保安走進屋子,說他們剛才太無能了,讓客人受了委屈。
而且有壞人進來,旅館也有責任,希望客人不要責怪他們。
吳金花嘆了口氣,擺了擺手。
“你們都下去吧,你們也受罪了,這不是你們希望的?!?
保安們覺得吳金花真是菩薩心腸。
張北行覺得這家旅館態(tài)度還不錯。
而且吳金花就算花了錢,估計也能退。
“當然,就算不退,花了就花了吧。你還是趕緊跟我走吧,這兒太危險了?!?
“那你住下來保護我不就行了?今晚我跟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吳金花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張北行頓時覺得有點尷尬。
“你的意思是說我再去找另一個房間嗎?可是那樣的話,你有事我也未必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不,你就在這個房間里和我住一起?!?
吳金花的聲音突然小了起來,張北行頓時愣住了。
“我們是正人君子,你肯定不會對我做什么,睡一起又有什么關系呢?”
吳金花似乎比張北行還想得開。
張北行心想,雖然是這個道理,可是這像什么話???
“現(xiàn)在又不是古代社會,還講究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啊,心正不怕影子斜。”
吳金花覺得,自己已經(jīng)放下身段把話說得這么明白了,張北行應該能懂自己的心吧。
張北行猶豫了幾秒鐘,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睡床我打地鋪吧,反正你也不愿意走?!?
吳金花很生氣,覺得對方真是個頑固不化的人。
“那行,你自己去打吧,柜臺上應該有床鋪。”
張北行馬上來到柜臺說明情況,柜臺告訴他,一會兒就從倉庫里搬些被褥過去。
吳金花很生氣,這個人非要睡冷冰冰的地面。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正人君子可真是少見。
只可惜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很快,服務員就把地鋪鋪好了。
張北行對吳金花說:“好了,有我在這兒,你就安心睡吧,天塌下來也不用你管?!?
這一夜,張北行沉睡如泥。...
然而,吳金花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與張北行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可是頭一遭。
她甚至能嗅到他身上那股男性的氣息。
于是,她索性下了床,來到張北行身旁,與他一同躺在地鋪上。
張北行被她輕輕搖晃著,漸漸蘇醒過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張北行迷迷糊糊地問道。
“喂,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還盼著我出事不成?”吳金花嗔怪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下來了,不是應該在床上睡嗎?”張北行解釋道。
吳金花突然緊緊摟住了他,深情地說:“我喜歡你,今晚我必須向你表白,也許明天我會害羞,不好意思說出口,但現(xiàn)在我必須告訴你?!?
張北行萬萬沒想到,她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他任由她摟著,沉默片刻。
其實,他早已察覺到她對自己的情意。
此刻,他又想起了大學生唐小雪,她也曾對自己有過好感,但已經(jīng)好久不見了。
“我知道我這樣做可能有些厚顏無恥,但我真的是喜歡你?!眳墙鸹ɡ^續(xù)說道。
張北行笑著回應,感情的事不能強求,希望她能放下這個執(zhí)念。
吳金花嘆了口氣,說:“張北行,你就不能給我點安慰嗎?”
張北行沒有作聲。
吳金花心里明白,他是個正人君子。如果是別人,恐怕早就答應了,甚至會趁機占自己便宜。
這樣的優(yōu)秀男人,讓她既欣賞又無奈,漸漸地,她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張北行一睜眼就看到了她。
“地上涼,你怎么不到床上去睡呢?”張北行關切地問道。
吳金花連忙起身,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她迅速爬到床上,穿上外套。
張北行并沒有提及昨晚的事,而是告訴她,現(xiàn)在該趕緊去國主府了。
“好啊,那我就去看看這個國主府到底啥樣,不過簽證只能待一周,七天之內(nèi)能完成任務嗎?”吳金花問道。
張北行表示用不了那么久。
他給水大年最多五天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
而且有水清黎相伴,又何必擔心七天八天呢?
提到水清黎,吳金花似乎有些不悅,看著張北行說:“你是不是樂不思蜀了?”
“你瞎說什么呢?難道我是個好色之徒嗎?否則昨晚我就該有所行動了?!睆埍毙蟹瘩g道。
吳金花的臉更紅了。
隨后,兩人打車前往國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