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瞅見他從剛才到現在都一聲沒吭嗎?
“誒呀,師父~~~”
“不要這么較真嘛。”
“咱們這可是在為了大義而行事的?!?
“您就答應人家好不好嘛?!?
眼瞅著自己被拆臺,陳柔柔的嘴巴頓時撅起,她直接就挽住張北行的手,宛如一只小貓般,靠在張北行的身上,一邊噌,一邊撒嬌道。
見狀,坐在一旁的林絲綺的眼睛瞇了瞇。
她看了看張北行,又看了看正在沉迷撒嬌之中的陳柔柔。
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最終沒有語。
只是放任這二人繼續(xù)纏綿下去。
張北行渾然不知此刻的自己已經在被柴刀的邊緣。
他只是在將陳柔柔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后。
嗅了嗅身上那濃郁的酒氣,沒好氣道:
“少給我來這套,死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你無非就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出去搞事是吧!”
張北行表示他不吃你這一套。
陳柔柔頓時一臉委屈。
“師父,您怎么能這么想您最親愛的徒弟呢?”
“我這哪里是在搞事啊,我這分明就是在幫您鳴不平?!?
“您看,您無緣無故,就被那些西方國家給封殺,他們這事做的合理嗎?”
“不合理!”
“對于這種不合理的事,我不能一直忍讓,總得讓他們付出點代價,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才行?!?
“這第一步,就從踏平蒸汽博物館開始,這多好?。 ?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陳柔柔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全然一副我在為你好的樣子。
聞,張北行有些詫異。
他看著陳柔柔,一時之間竟有些分不清這丫頭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在這里裝醉。
這么清晰的思維和邏輯。
可不像是一個醉酒之人應有的表現。
但...
“話說回來,陳柔柔這說的,有點道理啊。”
張北行心中暗道。
他承認他動心了。
亦或者說,從最開始的時候,他的內心,就認同陳柔柔的那‘踏平蒸汽博物館’的想法。
至于原因,就和其剛剛說的一樣。
那群西方國家已經將他制裁了,一個兩個的,都勒令不允許他入境,把他拉進黑名單。
他張北行長這么大,還從沒受過這種委屈。
既然如此。
那他張北行找這群西方國家收取一些利息,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吧。
念及于此,思路豁然開朗!
先前他還尋思,自己被那么多國家聯名封殺,該怎么反擊回去呢。
現在看來,已經有了辦法。
于是張北行稍作沉吟。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件事還需再細致商討一番?!?
“畢竟我是他們那些國家的黑戶?!?
“若貿然過去,風險系數很高?!?
“等你酒醒了再談吧?!?
張北行說道。
“耶,我就知道師父是最棒的了,愛你哦~~~”
得到認可,陳柔柔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一把就撲進了張北行的懷里,對著張北行的臉狠狠的嘬了一口。
見此狀。
林絲綺:“......”
她承認她在一定程度上,的確是默認了你陳柔柔和張北行之間的關系。
但這么做。
你是真沒把她當人看啊!
林絲綺的臉微微發(fā)沉。
她默默伸出手,摸到了張北行的腰間,找準角度,用力一擰。
“嘠!”
猝不及防的疼痛傳來。
張北行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他扭頭看向林絲綺,就發(fā)現林絲綺此刻正一臉核善的看著他。
什么都沒有說,又好像是什么都說了。
張北行頓時秒懂其意思,連忙將陳柔柔這個酒蒙子從自己的懷里拉出來。
“哼!”
見此狀,林絲綺這才悶哼一聲。
然后就端起酒瓶:“來,喝!”
“喝!”
鄭計托和金霖宇等人沒有搞清楚情況,他們只是聽到了林絲綺說要喝,立刻就舉起酒瓶子,碰了一下,然后仰起頭,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緊接著。
“噗通!”
“噗通!”
“噗通!”
三聲悶響傳來。
鄭計托等人將一瓶酒直接炫完后,也喝到頂了,殘存的精神再也支撐不住那瘋狂下垂的眼皮,直接就往桌子上一趴,眼一閉,呼呼大睡了起來。
見此狀。
張北行知道今天這場酒局到位了。
于是就找老板結了個賬。
隨后上前,將喝懵逼的三人扛起來。
林絲綺則架著迷迷瞪瞪的陳柔柔。
一同來到就近的一處酒店里面。
張北行給鄭計托他們三人開了個親子房,直接丟了進去。
出來后。
就發(fā)現林絲綺此刻正拿著一張房卡,在門口等候。
見到張北行出來。
她二話不說就拉起張北行的手。
“走!”
說著,林絲綺就帶著張北行來到了頂樓的總統(tǒng)房中。
一進來。
入目的,就是那被丟在沙發(fā)上,躺的東倒西歪的陳柔柔。
張北行一臉懵逼。
“等會,綺姐,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她也帶進來了?”
“不然呢?難道單獨給她開一間房,放她這個酒蒙子在房子里耍酒瘋,鬧出事故嗎?”林絲綺反問。
張北行頓時語塞。
他扭頭看了一眼那躺在沙發(fā)上,一會兒一個姿勢的陳柔柔。
發(fā)現林絲綺的話,說的還真沒啥毛病。
張北行撓撓頭:“那咱們今晚?素的?”
林絲綺頓時翻了個白眼:
“想得美,我現在火很大,趕緊脫衣服去洗澡,我今天一定得好好消耗消耗你的精力,免得你背著我,在外面到處沾花惹草,惹是生非!”
張北行:“啊這...不好吧,還有孩子呢!”
林絲綺眉頭頓時一皺:“不樂意?老子蜀道山!”
張北行連忙改口:“誒,好嘞!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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