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之間的氣氛凝重?zé)o比。
因?yàn)槟切┓缸锛瘓F(tuán)的人開始玩陰的,拿那些被綁武者的性命,以此來要挾張北行,讓他獨(dú)自出面迎戰(zhàn)。
“卑鄙!”
“這群小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這就是一場明擺著的陰謀,張會長,不要理會他們!”
“.......”
武者們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張北行。
希望他能夠慎重一些,不要中了對方的奸計。
對此。
張北行沒有理會。
只是想著這件事,眉頭皺起,若有所思。
不應(yīng)戰(zhàn)肯定不行。
且不說對方將聲勢搞得這么浩大,自己不回應(yīng),顯得很慫,沒有底氣,好似怕了一般。
單是對方拿武者的生命做威脅。
就讓張北行沒有選擇。
哪怕明知其中有坑,也必須要走進(jìn)去。
因?yàn)檫@件事,事關(guān)他在武者群體中的威信。
作為一名領(lǐng)導(dǎo)者。
他不光要有絕對的手腕去威懾,鎮(zhèn)壓。
更要有足夠的威信,讓手下的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為你做事。
二者缺一不可。
前者好說。
憑借著自己那隱元境武者的實(shí)力,高達(dá)220+的三維屬性。
就是將全世界所有的武者都聚在一起,一擁而上。
能做的也不過是在張北行力竭之前,不被殺完而已。
但后者...
就非常的麻煩。
因?yàn)檫@玩意并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完全就是看個人的人格魅力,行事作風(fēng),以及處事態(tài)度等等。
可能僅是做錯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就會讓人們對你的印象反轉(zhuǎn),從崇拜變成鄙夷。
而眼下。
這群犯罪分子拿武者的性命來要挾張北行。
無疑就是在動搖他在武者之中的威信!
畢竟他可是發(fā)起了這次武者反攻的人。
若是連他都不敢上去和這群犯罪分子正面剛。
那還有誰敢?
誰又會在這件事上繼續(xù)賣命?
到時候,別說是繼續(xù)實(shí)施計劃,將這武者群體變成自己手上的利劍。
他們還能保持不散,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
明白這點(diǎn)。
張北行抬手制止了那群勸說他的武者們:
“行了,不必多,在這件事上,我心中已有明數(shù)?!?
“既然這群人拿咱們武者同胞的性命來要挾我,那我去一趟便是!”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么花招!”
“不過,我們既然明知此事乃他們之計謀,毫無準(zhǔn)備就過去,這也斷然不行?!?
“這樣...”
給一眾武者道出了自己在這件事上的打算和計劃。
眾人聞,皆是有些猶豫。
無他,張北行給出來的計劃實(shí)在是太過于冒險。
完全就是妄圖憑借著一己之力,去硬撼那些犯罪分子。
可話都說到這個地步,看張北行的架勢,他們就算是勸說,也毫無意義。
“媽的,干了,連張會長這個入局者都不懼,我們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沒錯,打他嗎的!敢威脅我們,他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殺!”
“.......”
經(jīng)過短暫的猶豫,人們下定決心,決定跟張北行豪賭一把。
見此狀,張北行微微一笑。
他來到‘雪蹄墨麒麟’身旁,翻身上馬。
“既然如此,那便出發(fā)!”
“駕!”
一聲令下,張北行甩動韁繩。
‘雪蹄墨麒麟’頓時嘶吼一聲,邁開腿,跑了出去。
見此狀,武者們紛紛跟上。
所有人都行動起來。
半個小時后。
一座廢棄城市里。
“吁—”
騎馬來到城市的中央,張北行抬手勒住韁繩,看著眼前的廢棄城市,面露警惕。
這里就是那些犯罪分子與他約戰(zhàn)的地方。
但他一路駛過來。
卻出奇的沒有見到任何的異樣。
整座城市都安靜無比。
若非他感知力超絕,隱約間能夠察覺到那股冥冥之中的窺視感,估計就真要被這番表現(xiàn)所困惑。
“我來了,你們?nèi)四兀俊?
冷眼看著前方,張北行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在這處空蕩的廢棄城市中回蕩。
直到片刻后。
“啪啪啪—”
清脆的拍手聲響起。
聽到這個動靜,張北行幾乎是在瞬間就鎖定了其來源,抬頭看去。
便見到在不遠(yuǎn)處,破舊的樓頂上。
一個西裝革履,梳著背頭,面帶金絲眼鏡的男子赫然站在此處。
“真不愧是世界上最強(qiáng)的男人啊,竟然真的只身前來赴約了。”
“我還以為你會像一頭縮頭烏龜那樣,直接避而不戰(zhàn)呢?!?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威廉,威廉·湯尼,是d&e集團(tuán),安全監(jiān)察部門的高級顧問?!?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的一人一馬,威廉開口調(diào)侃著。
聞,張北行不為所動,只是冷眼看著他,發(fā)現(xiàn)這個距離,自己的暗器傷不到,便一邊操控‘雪蹄墨麒麟’向前走去,一邊道:“少說廢話,約,我已經(jīng)赴了!我們的人呢?”
“當(dāng)然就在這里?!?
“來人,給我將那些武者帶上來?!?
威廉扭頭朝身后之人吩咐一聲。
不一會兒,便看到數(shù)個武者被他們押送著帶了過來。
這群武者被推到屋頂邊緣。
看著那騎馬站在街道上的張北行。
這群武者先是一驚,似是不敢相信張北行竟然真的只身赴約,前來營救他們。
之后便是感動。
再然后,他們意識到什么,面露決絕之色。
欲要提醒張北行。
但礙于嘴被布堵著,他們努力了半天,就只發(fā)出來了一陣意義不明的嗚咽,便被拖了下去。
“你們想要做什么?”
張北行看著威廉問道。
聞,威廉微微一笑:“我們想要做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只不過在這件事之前,有一件事,我們得解決一下?!?
“張宗師,你不是很老實(shí),屁股后面,竟然還跟著一群小尾巴?!?
“這可不符合我們最初的約定,不是嗎?”
威廉笑瞇瞇的看著張北行說道。
此話一出,張北行臉色驟然一變。
他當(dāng)即就調(diào)轉(zhuǎn)馬頭,準(zhǔn)備回去。
不料在這個時候。
“沓沓沓—”
凌亂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聞聲,張北行定睛看去。
便見到從周圍的廢棄大樓里。
烏泱泱的人持槍,在其中現(xiàn)身。
很快,就構(gòu)成了一個巨大的包圍圈,將張北行和它的‘雪蹄墨麒麟’牢牢圍在其中。
粗略的掃了一眼。
至少不下三十號人。
并且遠(yuǎn)處還有人坐著軍用皮卡,朝著這里趕來。
估計等他們到來后,現(xiàn)場的人數(shù),得多達(dá)200+!
張北行扯住韁繩。
坐下的雪蹄墨麒麟頓時發(fā)出‘唏律律’的吼聲,向后退去。
與此同時,天臺上。
威廉俯視著張北行,笑瞇瞇道:
“張宗師,你以為你來到這里后,能那么輕易的離開嗎?”
“現(xiàn)在,比起擔(dān)心那些武者,你更應(yīng)該擔(dān)心一下自己,不是嗎?”
聞,張北行冷笑一聲:
“為了抓到我,你們還真是大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