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話之后兩人誰都沒再吭聲,陳珂兒心里開始盤算著以后要怎么和這一位打交道。
她和程塵八成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程父程母那邊沒什么問題。
果然啊,老天是平衡的,總該會給她留下來一定的驚喜。
到了醫(yī)院,陳珂兒跟在他身后做了身份登記,又被搜查了全身,以及行李。
終于是順順利利的進到了病房之中,看到程塵渾身上下都被纏滿了紗布,她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只露出兩個眼睛的程塵,有那么一丟丟的可愛,不過這家伙也是真的遭罪了。
“疼不疼?怎么受這么重的傷?”
她坐在床邊好半天,才問了這么一句沒營養(yǎng)的話。
程塵可能太過激動,也不知是不是動作幅度大了一點,冷不丁的發(fā)出一聲驚呼,給陳珂兒嚇得夠嗆。
“這是怎么一回事兒?腿抽筋了還是說身上哪兒不舒服?你要是身上哪兒不舒服,你和我說要不要我扶你坐起來稍微坐一會兒?”
陳珂兒上輩子最窮的時候,曾經(jīng)去醫(yī)院給人做過護工。
所以很清楚,就算是重病人也不能一直躺著,一直躺著,對于人的脊柱來說也是一種損傷。
適當(dāng)?shù)淖銎饋韺τ诓∪藖碇v也是一件好事情。
“那你扶我坐一會兒吧,你能來看我,我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