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今后一直都需要戴眼鏡,醫(yī)生的診斷擺在楊老師還有王剛面前。
    楊老師這會兒也不好再把事情壓著了,只能通知王剛的父母過來。
    畢竟接下來還要談醫(yī)藥費和相關賠償問題。
    這個時候王剛臉上露出了悔恨的神色,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和陳珂兒想得不太一樣,她以為王剛的父母應該是省城某個國有企業(yè)的職工。
    卻沒想到他父母竟然是下崗工人,一家子就靠著他爹蹬三輪拉貨掙錢。
    平日里生活都是緊緊巴巴的,特別是王剛考上省高以后,家里更是砸鍋賣鐵地給他交了補課費。
    在楊老師打電話回去告知王剛的父母,兒子在學校惹禍也好,老兩口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醫(yī)院。
    知道可能要賠上萬元以后,老兩口都傻眼了。
    特別是王剛的父親,直接就跪倒在了醫(yī)院的地板上,開始掉眼淚。
    陳珂兒不同情王剛,但是她很同情王剛父母。
    他父母打眼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老實人。
    至于王剛這家伙一肚子的壞水,但凡他長點腦子或者說不那么刻意地彰顯自己,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fā)生。
    對于帶傷害自己的人,陳珂兒很難做到抱以同情,這個世界上能夠以德報怨的人太少了。
    “您二位也別哭了,王剛自己做了什么,先讓他跟你們說一下,我不是平白無故敲詐你們這個錢,我知道你們家庭條件不是特別好,想要拿出這筆錢可能就要賣房賣地,但是你兒子的所作所為真的很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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