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哥!人齊了!糞車也到了!”潘甲快步走到林遠身邊,壓低聲音匯報,眼神里滿是興奮——
跟著林遠做事,從來都是干脆利落,最對他的脾氣。
林遠點點頭,抬手指向富力集團大廈的旋轉(zhuǎn)門:“開始吧,別耽誤時間?!?
潘甲立刻揮手,手下們立刻朝著大廈門口沖過去……
他們剛到臺階下,就被富力集團門口……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攔?。?
“你們干什么的?這里是富力集團,不許鬧事!”
“滾開!”潘甲根本沒跟他們廢話,抬手就朝著左邊保安的臉揮過去!
拳頭帶著風聲,直接把那保安打得踉蹌后退。
另一個保安想掏對講機求救,還沒摸到口袋,就被女神酒吧的員工按住胳膊!
橡膠棍“嘭”地砸在保安的背上,疼得他瞬間癱在地上,對講機也掉在一旁。
不過半分鐘,兩個保安就被打得鼻青臉腫,蜷縮在臺階角落,再也不敢出聲阻攔。
潘甲朝著拉糞車揮手,第一輛糞車立刻開到大廈門口!
司機按下開關(guān),車廂底部的閘門“嘩啦”一聲打開,棕黃色的糞便混合著污水傾瀉而出,一股刺鼻的惡臭瞬間彌漫開來!
路過的行人嚇得紛紛后退!
有人捂著鼻子尖叫,有人掏出手機對著這一幕拍照,還有人遠遠站著議論,卻沒人敢靠近。
第二輛糞車緊接著上前,同樣把滿車糞便倒在門口!
原本干凈的大理石臺階很快被糞便覆蓋,污水順著臺階流到馬路上,在地面上積成一灘灘渾濁的水洼。
第三輛、第四輛糞車依次上前……
車廂里的糞便源源不斷地倒出來……
不到十分鐘,富力集團大廈門口就堆起了一座半人高的“糞山”,惡臭順著風飄出幾百米遠,連周圍店鋪的店員都趕緊關(guān)上了門窗。
此時已經(jīng)夜里八點了,富力集團內(nèi),員工們早就下班了。
所以大廈內(nèi),也沒有人來阻攔。
大廈內(nèi)僅有的十幾個保安,想要出來阻攔,也都被潘甲們一頓暴揍,都被打趴下了。
潘甲的手下們站在周圍,手里的橡膠棍在掌心輕輕敲著,防止有人過來搗亂,眼神里滿是不屑——
跟遠哥斗,富力集團這是自找苦吃。
林遠站在馬路對面,看著那座不斷散發(fā)惡臭的糞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的冷意漸漸散去幾分。
潘甲快步跑到馬路對面,喘著氣湊到林遠身邊,聲音壓得低卻帶著興奮:“遠哥!四車糞便全倒完了!門口那糞山比咱們預(yù)想的還高,里里外外都給蓋滿了!”
林遠點點頭,目光依舊鎖在富力集團門口那座散發(fā)惡臭的糞山上,指尖在車鑰匙上輕輕摩挲,沒有半分多余的表情。
林遠開口,語氣冷得像夜色里的寒風:“把提前準備的汽油拉過來,一噸,全倒上去。”
潘甲愣了一下,隨即眼睛一亮——
他立刻對兄弟們喊道,聲音透著狠勁:“兄弟們注意!把后面的油罐車開過來!一噸汽油,全澆在富力大廈門口的糞山上,別剩!”
不過兩分鐘,兩輛銀色的油罐車就從街角拐了過來,車輪壓過地面混著糞便的污水洼,濺起褐色的水花。
油罐車穩(wěn)穩(wěn)停在富力集團旋轉(zhuǎn)門正前方,剛好對著那座半人高的糞山。
油罐車司機跳下車,動作麻利地打開車尾的閥門,透明的汽油順著黑色管道流出來。
“嘩啦啦”的聲響在夜里格外清晰,剛一接觸糞山,就順著糞便的縫隙往下滲。
原本只彌漫著糞臭的空氣里,很快混進了濃烈刺鼻的汽油味——
兩種氣味交織在一起,既惡臭又嗆人。
路過的行人再也不敢停留,尖叫著往遠處跑,連舉著手機拍照的人都趕緊收了設(shè)備,生怕被波及。
潘甲快步跑到林遠身邊,手里還沾著汽油的腥氣,聲音帶著點急促:
“遠哥!一噸汽油全倒完了,順著糞山流了一圈,連門口的臺階都浸透了!”
林遠抬眸,目光落在富力大廈那扇被糞水糊住的旋轉(zhuǎn)門上,聲音冷得像冰,沒有半分猶豫:“點火?!?
旁邊候著的安保隊員早攥緊了防風打火機,聽到指令立刻上前,“咔嗒”一聲打著幽藍的火苗,朝著浸滿汽油的地面輕輕一湊。
火苗剛觸到汽油,瞬間像瘋了似的竄起!
“轟”的一聲巨響,橘紅色的火舌眨眼間舔舐滿地面,順著汽油蔓延的軌跡瘋狂擴散。
不過三秒,富力大廈門口就被火焰徹底包裹!
半人高的糞山在火里發(fā)出“滋滋”的悶響,黑色濃煙滾滾往上冒,很快遮住了大廈的玻璃幕墻。
潘甲和手下們下意識往后退了三步,臉上映著跳動的火光,眼神里滿是震撼——
跟著林遠做事,還是頭回見這么狠的陣仗。
橙紅色的火焰裹著黑煙沖天而起,舔舐著富力大廈的玻璃幕墻!
大廈門口,剛堆積不久的糞山被火烤得滋滋作響,惡臭混著焦糊味在夜空中炸開,連幾百米外都能聞到。
大廈里的保安看著蔓延的火勢,手都在抖,抓起對講機連喊幾遍支援,又慌忙掏出手機撥消防電話,聲音帶著哭腔:
“快來!富力大廈著火了!火太大了!”
林遠站在火光邊緣,看著潘甲帶著兄弟們鉆進黑色轎車。
他下令,讓潘甲們先撤。
林遠沒有立刻上車,而是朝著街角的陰影處走,腳步輕得像貓,轉(zhuǎn)眼就隱在路燈照不到的黑暗里……
他蹲在黑暗陰影中,只留一雙眼睛盯著大廈門口的方向。
沒過十分鐘,遠處傳來消防車的警笛聲。
紅藍交替的燈光劃破夜空,三輛消防車一前一后朝著富力大廈駛來。
消防車車輪碾過路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刺破了夜晚的安靜。
林遠從口袋里摸出幾枚銀針,指尖輕輕一捻,銀針在夜色里泛著冷光。
他盯著最前面那輛消防車的后輪,手腕猛地一甩,銀針像離弦的箭似的飛出去,精準扎進輪胎的氣門芯——
“嗤”的一聲,輪胎瞬間癟了下去。
第一輛消防車剛開到大廈路口,車身突然一歪,消防員司機趕緊猛踩剎車,疑惑地罵了句:“搞什么?輪胎怎么突然爆了?”
后面兩輛消防車想繞開故障車繼續(xù)往前,林遠又迅速甩出幾枚銀針,分別扎中它們的前輪……
沒幾秒,另外兩輛也相繼停下,三輛消防車堵在路口,警笛聲還在尖銳地響,卻再也挪不動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