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盧婕妤覺得皇后應該顧不上她,因為他的兄長錢惟演最近犯了事兒。她求情不成反而失寵。
但趙宋朝廷一時半會還出不了大問題。邦媛也不知道自己即將有一個和自己牽絆一生的大侄子要出生,她目下的經(jīng)歷都在易州,定州和岐溝關(guān)上。
沒錯,其實易州城比定州城還要靠背,之所以沒有被契丹人攻陷,除了邦媛本身在這里布防比較嚴格之外,還有就是借助地利之變。歷史上。因為趙炅好大喜功,曹斌這個千古名將在岐溝關(guān)大敗,宋軍死傷逾萬人。
跟現(xiàn)在局勢不同,岐溝關(guān)還在送人手里,并且有效的布置了防御工事。所謂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契丹人擅長的是平原馬戰(zhàn),而不擅長在這種山谷地形里攻擊,所以。惟馨繞過鎮(zhèn)州之后,才能和姑姑在太行山東麓會合。
你需要補充一下,因為蕭太后這次實行的是全押政策,所以重點進攻對象在河北河西。本來就因為有大量的割據(jù)政權(quán),加上前些年蕭胡輦造成的影響還沒有徹底消除,所以還真有不少宋土,不少州城雖然局勢緊張,但人民還能過日子,這也給了惟馨穿插的機會。
在楊七郎和妻子杜氏的安排下,姑侄兩人在鎮(zhèn)州南部一個小鎮(zhèn)里見面。時隔不到一年。兩人看著都變得憔悴的對方,血緣的作用和戰(zhàn)友的情感瞬間占了上風,惟馨頓時紅了眼眶,道:“姑姑,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惹你生氣,也不會讓你在這里孤掌難鳴?!?
邦媛排排她的手道:“你當時若不是走出去了,又哪里給我找來這部分援軍呀?好了,不說這些了。咱們相見不易,還是說說具體情況吧。”
惟馨直道:“耶律斜軫和耶律休哥都是有長遠目光的,不許。契丹士兵毀壞農(nóng)田。但大戰(zhàn)之下不可能毫發(fā)無傷。而且,許多當?shù)卮笞灞砻嫔享槒乃麄儯鋵崒ζ醯と说谋┬幸彩巧類和唇^的。只不過姑姑,咱們說句實在話,他們更多的是首鼠兩端?!?
邦媛道:“我還能不知道,我現(xiàn)在手里還握著一個完顏部的少主呢。他現(xiàn)在可是一門心思回契丹當奴才。但我們還是要關(guān)注搶收本身,只要有糧食我才能夠打通五馬山,長期抗戰(zhàn)?!?
其實這兩人的辦法也非常簡單,那就是趁著契丹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提前幾天割麥子。當然,這是有定州本地人做內(nèi)應。別小看這一州之地的糧食,足夠他們這些人省吃儉用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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