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有再三叩拜:“臣叩謝陛下隆恩,陛下萬歲、萬萬歲!”
到了這個時候,趙福祿才一改剛才的冷肅,快步上前兩步,笑著彎腰,伸手親自將折從誡扶了起來:“折少將軍免禮!”
“哎呀,我的少將軍啊,這才三年不見,您怎的變成這副模樣?”
“圣上若是見了,還不定怎么憂心、疼惜呢!”
“快!先回客房,讓院正好生與你看診!”
“折少將軍,您只管放心,老奴此次過來,不只是帶了院正,還帶了御賜的藥材!”
“您啊,只管安心養(yǎng)病”
趙福祿一副老熟人的口吻,絮絮叨叨的與折從誡說著家常話。
折從誡滿臉感激,眼底更是帶著對永嘉帝的崇敬,以及對趙福祿這位趙大總管的親近。
“多謝趙總管關心,從誡的身體還能支撐?!?
“不過,到底沉疴數(shù)月,身體略有虧損,竟不能再去沙場,家父與我都覺得愧對圣上,這才不得不回京,厚顏向陛下求助!”
折從誡不好意思地說著客套話。
他消瘦的臉上,沒有多少肉,更是一絲血色都沒有。
趙福祿扶著折從誡的一條胳膊,近距離地觀察,看得愈發(fā)清楚。
趙福祿心底驚詫不已:“折從誡的身體,竟真的病弱到了如此地步!”
不只是瘦,更是有種暮氣纏繞的死亡之相。
這,絕非假裝,更不是苦肉計。
趙福祿在宮闈沉浮多年,見多了血腥、殺戮。
對于“死氣”,他還是比較熟悉的。
而此刻,在折從誡的身上,趙福祿就感受到了這種不祥的氣息。
折從誡是真的病的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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