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不要覺得堵上我的嘴,就能保住這個秘密!”
琥珀一時恐懼,竟不管不顧地大喊起來:“你的侄女兒與大老爺無媒茍合,還弄出了孩子,你為了給那個奸生女一個身份,便故意在趙夫人生產(chǎn)的時候搗鬼——”
“你這算什么?鳩占鵲巢?李代桃僵?”
琥珀許是把秘密喊了出來,愈發(fā)的破罐子破摔,她甚至開始胡說八道:“或者,老太太,您最初不只是想用魚目換珍珠,你根本就是想要趙夫人去死!”
喊出這句話,琥珀自己都被嚇到了。
但,當(dāng)她的目光碰觸到王母那有些閃躲的眼神時,瞳孔猛地收縮:我、居然猜對了!
“好啊,好個侯府的太夫人,為了讓自己那個不要臉的侄女兒上位,不惜試圖謀害出身國公府的兒媳婦!”
“可惜??!老天有眼,趙夫人身體康健,身邊還有國公府送來的醫(yī)女,你收買的接生婆,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趙夫人沒事兒,你的侄女兒卻遭遇了難產(chǎn)。好不容易生下一個奸生女,就出了事?!?
“她活不成,自然也就無法嫁給大老爺。你便退而求其次,偷偷將那奸生女跟趙夫人所生的孩子掉了包。”
“老太太,好算計!好、狠的心??!”
琥珀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大。
王家租住的院子本就窄仄、破舊,簡陋的黃泥土墻,暗暗的院墻,都遮擋不住琥珀的大嗓門。
院墻外,角落里,正有兩個不起眼的年輕男子關(guān)注著院中的一切。
他們都是折從誡派來的。
折從誡看在王姒的面子上,放了王嬌和李氏。
但,他心中有了懷疑,便想要進一步的調(diào)查王家的一切。
派兩個人蹲守王家的小院,一則可以探查隱秘,二則也是盯梢——
王嬌、李氏這樣的蠢貨,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就算吃了教訓(xùn),若再有她們認(rèn)定的“良機”,她們還是會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