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郝亦人和秦嶺帶著80多號人向金街靠攏時。
楚河已經(jīng)手持一長一短兩段鋼筋站在路口中央。
他衣服中套著防彈衣,32#螺紋鋼筋及刀袋,這是他打群架的必備武器。
刀袋里面有五十把柳葉飛刀,另外還有一副撲克牌。
楚河身后只有七個人,呈箭矢形排開。
“楚河?”
郝亦人看向這位氣定神閑的年輕人。
濃眉,大眼,鼻梁高挺,身l勻稱,玉樹臨風(fēng)般的瀟灑。
“是?!?
楚河淡淡地看向郝亦人。
聲音極為平淡,沒有絲毫起伏。
“你想用這七個歪瓜裂棗與我們八十人火拼?”
郝亦人不可思議地看向楚河。
“你特么廢話真多,要打就上,不打就滾。”
楚河白了一眼這位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臉上一道十多公分的刀疤,足以嚇哭整個幼兒園小朋友,他眼里射出像狼一樣妖異的光芒。
不用想,年輕時一定狠的一批。
“兄弟們,給我上,我們要踩著楚河的臉過去,砸掉他的游戲廳和網(wǎng)吧。”
郝亦人大手一揮,目光中增加一簇火苗。
東北幫整l素養(yǎng)還是不錯的。
沒有人喊打喊殺。
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
他們呈半月形合圍楚河。
楚河拖著鋼筋大步走向東北幫,地上不時濺出火星子。
氣勢十足,足以亮瞎小混混的鈦金狗眼。
那小子,真特么帥!
李佳雨不禁感嘆道。
“師父,太拉風(fēng)了吧!”
黨嘯天本已經(jīng)加速砰砰跳的心瞬間平靜下來。
打架當(dāng)如楚河,一夫當(dāng)關(guān)上前沖。
終于兩伙人相遇。
并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是美好的。
楚河手中長鋼筋無情的掃向沖過來的小混混,每揮一下,必須有人倒地。
他的短鋼筯用來防守。
不時擋住攻擊。
幾分鐘過去,地上已經(jīng)躺著二十多人。
大半是楚河所傷,小半被王大憨撂倒。
如果單挑,李佳雨或黨嘯天都足以碾壓王大憨。
只是,現(xiàn)在打群架,他們兩個也頂不上王大憨一人。
楚河在前,領(lǐng)先眾人兩步,王大憨帶著還在蒙圈中的黨嘯天緊緊追隨。
王大憨隨時準(zhǔn)備著幫楚河擋刀。
只是現(xiàn)在的楚河太強大,他是無敵的存在。
并不是因為對方人多而能改變絕對的實力差距。
真正的修煉者一人可屠一城。
強大如我們,一人可搞定數(shù)千萬計的螞蟻。
秦嶺感覺頭皮發(fā)麻,他也必須表現(xiàn)表現(xiàn)啊,要不然怎么交待。
他拿著一根木棒帶著兄弟沖上去。
楚河淡淡地看向他們五人,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道上,沒有忠誠的朋友,也沒有絕對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楚河能感覺秦嶺沒有用全力,通樣李飛和黃麻子也都是出功不出力。
幾聲乒乒乓乓,楚河打飛對方武器,把三人踢倒在地,通樣也沒有多用力。
三人還是很配合地滾到路邊裝尸l。
趙四和劉熊兩個人沖向王聰。
此時的王大憨已經(jīng)渾身是血,宛如一尊戰(zhàn)神。
當(dāng)然他身上的血絕大多數(shù)是別人的,也有一部分是他為黨嘯天擋刀受的傷。
“去死!”
王大憨掄起鋼筋砸向趙四。
趙四也不甘示弱,手中木棒迎過來。
“咔嚓?!?
趙四的木棒斷為兩截。
他肩頭被鋼筋的余力打中。
“啊!”
趙四發(fā)出一聲痛呼。
估計已經(jīng)骨裂。
劉熊的木棒重重的砸向王聰肩頭。
王大憨伸手抓向木棒,用力一扽,劉熊一個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