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你們?nèi)绻氤臣艿脑?,可以出去吵嗎??
白藜唇瓣抿緊,手裝模作樣地扶住額頭。
聽到她頭疼,楚霆第一個關(guān)心:“是傷口疼嗎?需不需要喊醫(yī)生過來?!?
蕭凜風(fēng)腿下意識邁起,但又僵?。骸俺?,都怪你?!?
事到如今,他繼續(xù)把問題怪在楚霆身上。
“要不是你疑神疑鬼,我不會跟你吵。”
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像是被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冰霜,連眼神也透著冷冽刺骨。
入秋后的天氣波云詭譎,漆黑的窗外起了風(fēng),吹得玻璃陣陣作響。
楚霆扶白藜躺在病床上休息,在替她掖好被角后,起身。
“好,我們出去聊?!?
楚霆離開,蕭凜風(fēng)跟隨其后,不忘貼心地關(guān)門。
白藜盯著天花板的眼睛,咕嚕嚕轉(zhuǎn)動。
楚霆雖然對她有了感情,但這份淺薄的愛實在不牢固。
她當(dāng)初就是反抗劇情,然后被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強制剝離身體,所以她深知劇情的強大和可怕。
將希望寄托在這微不足道的愛意上,太過愚蠢和天真。
但如果利用得當(dāng),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來,是時候要真的退婚了。”
白藜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思考著如何退婚。
醫(yī)院的安全通道里,燈光變得昏暗。
兩個男人以一種對立的角度站著,表情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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