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藜專注地看著他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手背和指節(jié)上傷痕密布。
“你的手為什么這么多傷?”白藜歪著腦袋好奇地問。
一條完整的果皮倏地斷開,程默不在意地笑道:“以前生活比較苦,靠給人做打手賺錢,所以就留下了這么多傷?!?
他繼續(xù)削蘋果,刀工很精湛。
白藜眨了眨眼睛,聲音極輕地說道:“那時候......一定很疼吧!”
“小時候,我受一點(diǎn)傷,就哭的稀里嘩啦,你手上這么多傷疤,疼的時候會不會也會哭?”
這一瞬間,程默對白藜的認(rèn)知里,愚蠢中又增添了一絲天真。
像是想要故意嚇唬她,他握著水果刀的手故意一歪。
鋒利的刀刃瞬間劃破手指,鮮血直流,將剛削一半的蘋果染紅。
白藜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小臉煞白,“你......你怎么這么笨手笨腳?!?
她連忙捧住程默的手,含著他受傷的那根手指。
血腥味兒瞬間在口腔彌漫。
粘膩,惡心,反胃。
“臟?!背棠榛厥种?。
白藜的唇瓣上沾染著血,那抹很小的嫣紅令程默眸光陰沉。
“我又沒嫌棄你。”她有些不滿。
“如果你的手沒這么多傷疤,應(yīng)該是雙很漂亮的手,真可惜?!卑邹纪锵У卣f道。
程默嘲弄地笑了笑,“漂亮有什么用,這雙手握過刀,也握過槍,它的作用就是讓我保護(hù)好自己,以及......解決敵人?!?
他用最人畜無害的娃娃臉,說出最兇狠的話,臉頰上的小梨渦若隱若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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