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藜動作頓住,呼出的氣息打在他的手上,“為什么不讓我看?”
“丑,姐姐嫌棄我的身體丑?!?
白瑾然的聲音很委屈,即使意識混亂,但依舊記得白藜嫌棄他的身體丑陋惡心。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嫌棄?!?
白藜撥開他的手,慢吞吞地解開他的衣扣。
男生筋瘦的腰腹,傷痕縱橫交錯。
白藜顫抖的指尖順著疤痕描摹,白瑾然的腰腹有一瞬間的收緊。
“疼嗎?”她輕聲問。
白瑾然迷糊地點頭:“嗯,姐姐吹一吹就不疼了?!?
他像小時候那樣撒嬌,“姐姐能幫我吹一吹嗎?”
即使腦袋渾渾噩噩,但他內(nèi)心深處渴望著被姐姐疼惜。
傷口,真的很疼。
至于傷口怎么來的,他選擇性忘記。
此刻,他的腦中只剩下白藜。
溫?zé)岬暮粑p輕吹拂在傷疤上,羽毛尖似的,令身體瞬間反應(yīng)激烈。
“更難受了?!?
被灌醉的小反派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但又被藥折磨的渾身難耐。
嘶啞的嗓音透著焦急,額頭急得冒汗。
“姐姐,我該怎么做?。俊?
此時的他沒了戾氣,也沒了那層化不開的陰郁。
即使聲音沙啞,但又帶著軟乎乎的語調(diào)。
“你別動,我來做就好?!?
白藜坐在他的身上,引導(dǎo)他。
剛開始,他生澀。
但后面,他天賦異稟,進步很快。
持續(xù)到了后半夜,哪怕是白藜,也感覺到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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