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标戝a熊點點頭。
“陸師兄,這李峰的血魔大手印,既然不是血狂人長老的傳人,那么他是不是在血狂人出事后,得到了血狂人長老的武技?”習多遠猜測道。
“也有可能是李峰殺了血狂人長老。”陸錫熊沉聲道。
“什么,陸師兄,這不可能吧?”習多遠聞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錫熊。血狂人長老既然是長老級別的存在,至少是地武境強者,而從李峰修煉血魔大手印的情況來看,至少是修煉一段時間了,那么,在這之前,李峰怎么可能殺得了血狂人長老?
“沒有不可能的,一百多年前,東西方修煉者大戰(zhàn),在銀河界殺的血流成河,地武境級別的修煉者不知道死了多少,就是天武境也死了不少,血狂人長老如果不死的話,也是身受重傷,在沒有我們血魔宗特有的丹藥的情況下,哪怕休養(yǎng)一百多年也未必好得了。更何況,這其中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意外?!标戝a熊說道。
習多遠聞一愣,然后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血魔大手印是我血魔宗的,決不允許落入別人的手中。”陸錫熊看著李峰沉聲道。
“陸師兄的意思是在李峰的手中奪取血魔大手???”習多遠沉聲道。
“不錯,這血魔大手印必須得到。”陸錫熊點點頭,目光看著李峰,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而在離陸錫熊不遠處的一塊巨大的冰塊上,有幾個人站著,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俞史飛這些古武者協(xié)會的人。
“余師兄,我們不急著上山,就是看他們的戰(zhàn)斗?”在俞史飛的身邊,一個白衣女子開口問道。
這個白衣女人傾國傾城,那如那柳絲般根根可數(shù)的秀發(fā),盤在頭上,一支樸素的白玉釵橫撇其間,步搖根處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搖晃在她臉龐的左側(cè)。
那一襲潔白的宮裝雖將她的身體裹了個嚴實,卻藏不住那扣人心弦的春色,從側(cè)面依然清晰可見那裹在層層衣服中的身軀的痕跡有多火熱,雖被裹了個嚴嚴實實,但她隆起處依稀可見那胸前的形狀。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俞史飛的師妹寧冰霜。
“萬年雪蓮花開花時間在正午時分,想要上去,我們有的是時間,所以,先看看李峰他們的戰(zhàn)斗再說?!庇崾凤w沉聲道。
“余師兄,他就是李峰,李家的那個?”寧冰霜目光落在李峰的身上,說道:“實力到不弱,但是這一次和密教相斗,恐怕兇多吉少?!?
“寧師妹,那是你不了解李峰,否則的話,你就不會這么說了?!庇崾凤w淡淡的搖搖頭說道。
“余師兄的意思,這李峰有能力對付密教的人?”寧冰霜美眸中閃過一抹異色。有些意外。
“不僅僅密教,今天除了采摘萬年雪蓮花外,這李峰和那些勢力的恩恩怨怨,也是一場精彩的好戲。不過……”俞史飛輕笑一聲,說道:“不過這李峰用的是血魔宗的血魔大手印,現(xiàn)在陸錫熊在這里,一定會認出來的,所以,即使是他解決了密教的人,也是有大麻煩的?!?
“血魔宗的血魔大手???這李峰難道和血魔宗有關(guān)系?不對,余師兄你說李峰有大麻煩,那么他就不可能是血魔宗的人……”寧冰霜先是一愣,旋即反應(yīng)過來了。
“我想,陸錫熊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好看,不過……”俞史飛目光一閃,大有深意的看了李峰一眼。
嗖……
就在陸錫熊和俞史飛為李峰使用出來的血魔大手印而討論的時候,冰臺上,空中的佛鐘化作一道流光,流入青年喇嘛的手中。
“這怎么可能?”
青年喇嘛的臉上顯出一抹驚色。他萬萬沒想到,李峰既然能夠抵擋住他這么強的攻擊。
“李峰身上好強的魔氣,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魔性,若不除他,假以時日,怕是會成為一個巨魔,我佛慈悲,今日必要斬妖除魔?!鼻嗄昀镄闹谐泽@的道,同時,他也堅定了念頭,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李峰擊殺,最起碼,也的將李峰鎮(zhèn)壓。
打定主意,青年喇嘛手掌一翻,一串佛珠出現(xiàn)在手中。
“李峰,你這個魔頭,能夠逼我用佛珠,也應(yīng)該感到榮幸了?!鼻嗄昀锬樕幊恋目粗罘澹缓髮χ种羞@串佛珠吟誦了幾句。
“去?!?
青年喇嘛大喝一聲,隨后這一串佛珠上金光流轉(zhuǎn),向李峰射去。
這佛珠是青年喇嘛的寶貝。是屬于二品靈器級別的存在,其中蘊含著噶舉派的一個強者的佛力加持,對邪魔妖物具有很強的克制力。
一顆顆佛珠化作一道道金光,快速的靠近李峰,然后在李峰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在空中化成了一個陣形,結(jié)成了一個能量罩,對著李峰當頭罩下,瞬間把李峰籠罩在其中。
青年喇嘛看著被籠罩在其中的李峰,說道:“阿彌陀佛,李峰,你這是咎由自取,今天我就替佛祖收了你?!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