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遠氣得把頭扭到一邊,不想和少澤說話了。
我勸道:“帶點小彩本來無事。但樓下這位不講道理。只要帶了彩,他可以無限夸大。你無所謂,對我和行遠來說是件損名譽的事。
我和行遠都想評個先進。單位同事正好抓不到把柄。他們會提出我們打牌帶彩。
當然,你無所謂。已提了個副科?!?
少澤說:“膽小鬼,打牌帶點彩又怎么樣?”
行遠吼道:“他可以夸大,各執(zhí)一詞。組織上也不好定結論。結果,我的先進,旭東的先進就全泡湯了?!?
少澤說:“泡湯就泡湯,人要有點大志向。一點小挫折都經受不住。雞腸小肚,枉為男人?!?
我實在想罵娘,但不敢罵,我尊敬的汪校長……
我突然想到汪校長,便說:“少澤,你要是這種態(tài)度,我現(xiàn)在就去你家里,行遠,我們走?!?
行遠像找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立即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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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澤的臉才又紅又白,見我只是站起,還沒開走,便說道:
“好,我打電話給小周小彭?!?
說罷,拿出手機,當著我們就要打電話。
我說:“到臥室去?!?
三人走進臥室,我把門一關,少澤才打電話。
我說:“按免提,音量小一點。”
他按了免提,關小音量,打撥了小彭。
先問小彭在哪里,結果那頭傳來一句:“我和周美女一起到朋友家中打牌?!?
我說:“叫她換個地方接電話?!?
少澤說:“有件很重要的事,我想和你說說,你把牌放一放?!?
對方說:“你怕有點神經吧,正在打,怎么放?”
少澤說:“打完這一手,你再打個電話給我。”
“什么大事,你說吧?!?
“我要單獨和你說?!?
“沒時間?!薄芭尽钡囊宦?,關了。
關得我的心一沉,行遠的心絕望,少澤也不好意思。
房間一下沉默。
我只好對行遠說:“算了,行遠,只是少澤交友不慎,以后不打牌了,什么先進以后再爭取?!?
少澤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只好說:“對,以后爭取,那我走了?!?
沒人送他,他一個走了。
一聲關門聲傳進房間,我和行遠四目相對。
兩人沉默地坐著。
好一陣兒,我問:“我當時在里面,你們聽到敲門聲,桌上的錢收了沒有?”
行遠說:“收了。”
“那么,老秦進來,他是沒有看到錢的?”
行遠點點頭。
我說:“萬一這老秦說你們打牌賭錢,就是不承認,至于少澤帶來打牌的兩個人,要少澤叮嚀,她們是觀戰(zhàn)的,沒有參與打牌。
現(xiàn)在,我再給少澤打電話?!?
行遠望著我。
我再次撥通了少澤。
通話后,把這個方法說了。
想不到他回我一句:“小腳女人一樣。帶點小彩,人人都是這樣。”
我無奈地掛了,轉述給行遠。
他說:“我以后不想理他了?!?
我安慰他說:“算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也許老秦不會這樣。師父是從最壞的結局來推測這件事的。”
行遠也知道我是安慰他。畢竟這伙人是他領到我宿舍來的,便說:
“對不起啊。是我做得不對?!?
我看見行遠的眼淚流了出來。證明他既委屈,又傷心,便說:“我們去找汪校長?!?
行遠一聽,立即來了精神,馬上站起來說:“對,找汪校長?!?
喜歡官場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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