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是很關(guān)心阿衡,幾乎把阿衡當(dāng)成了另一個自己。
甚至隱隱的,宴明瑯還希望阿衡是個男兒身,那樣,她就會毫不猶豫扶持阿衡登上帝位。
這個念頭太荒唐了,宴明瑯都不好意思跟裴霽說,只能搪塞過去:“阿衡天真爛漫,與我很投緣,我關(guān)心她也是自然?!?
她白了裴霽一眼:“難道我不關(guān)心你嗎?”
這不過是話趕話,順嘴說出來的,裴霽卻心里一動,脫口而出:“你難道與我也很投緣嗎?”
投緣到竟然用那種手段強迫他,與他做了露水夫妻,然后獨自一個人生下昭昭?
裴霽真是看不懂宴明瑯,明明兩個人都定了親,這么好的姻緣不要,非要暗地里耍些手段,也不知宴明瑯是聰明還是糊涂。
不過,也幸好是耍了手段,否則,那幾年鎮(zhèn)北王府亂糟糟的,宴明瑯帶著昭昭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你想多了,”宴明瑯冷哼道,“我關(guān)心你,是因為你如今和我站在同一條船上,我自然要時時刻刻注意你的動向,免得你拖累我?!?
她沒好氣地白了裴霽一眼:“今晚什么時候去見顧琦?”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裴霽竟然還吟詠了一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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