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仗著吳側(cè)妃,仗著吳家,仗著我爹,就能為所欲為了?白日做夢!”
鎮(zhèn)北王世子的冊封是要得到陛下認可的,只要陛下不點頭,這個世子之位就絕不會落入旁人之手。
顧徵和袁家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裴霽被裴震擠下去的。
這些道理宴明瑯都明白,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怕的是裴震小人行徑,會暗地里傷人。
“總之我提醒過你了,你那個弟弟不是好人,顧婉茹更是心思不純,你多少注意些吧?!?
宴明瑯低著頭,盯著池中的殘荷,看著那卷了邊的荷葉被風(fēng)吹得一點一點的,一顆心也跟著那荷葉左右搖擺。
“世子”
宴明瑯忽地?zé)┰昶饋?,扯過水榭旁邊的一株荷花,一面數(shù)著荷花瓣,一面緩緩道出心中疑問。
“我知道你不喜歡別人過問你的私事,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根本不想問,但如今你我都是追隨四殿下的人,稍有不慎,這條船就會翻,船上的人都會死,所以我不得不問清楚,世子可千萬不要怨我?!?
裴霽一顆心揪了起來,嘴里也跟著發(fā)干發(fā)燥:“你到底要問什么?”
宴明瑯深吸一口氣,咬了咬唇:“敢問世子,鎮(zhèn)北王妃現(xiàn)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她人還好嗎?”
裴霽目光登時凌厲起來,箭矢一般看向了宴明瑯,森森寒意讓宴明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世子”
“宴明瑯,你問這個做什么?”
裴霽臉色陰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說,是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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