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道:“我不太會玩?!?
“我?guī)?。”劉恒道,“咱倆搭檔,宮總和黃總搭檔。”
“好啊?!崩铑|c頭。
幾人一邊玩牌,一邊聊天。
黃德軒道:“之前沒在這里見過李總啊,沒想到你也是大橋會的成員?”
“也是朋友介紹我過來的,不過我不太會玩牌,怕丟人現(xiàn)眼就很少過來。”李睿道。
黃德軒笑著道:“打牌需要練習,尤其是要找一個合拍的搭檔。橋牌啊,是所有紙牌游戲里面最考驗智力和配合的,你要是玩進去了,會上癮的!”
李睿搖頭道:“那我還是少玩幾把的好,不然上了癮可就不好辦了,成天想著打牌,事業(yè)都不做了?!?
劉恒哈哈笑道:“老黃,咱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李??蛇€年輕著呢,不能玩物喪志!”
黃德軒道:“怪我,怪我!”
第一輪,李睿不太熟悉規(guī)則,和劉恒配合失誤沒有達到足夠的墩數(shù),宕了兩墩。
李睿苦笑道:“劉總,對不起啊,拖累你了?!?
劉恒擺擺手道:“沒關系,這局就當作給你做教學了。其實你剛剛吧,不應該出黑桃6的……”
一局結束,李睿和劉恒慘敗。
宮建森笑道:“老黃,我們是不是太心狠手辣了,這么欺負新手?你看李睿都冒汗了!”
黃德軒忙道:“太對不住,來來來,我給你泡茶賠罪?!?
服務生端茶上來,幾人暫罷牌局,閑聊起來。
幾句之后,宮建森輕咳一聲道:“李睿,你在菲洲那個鉀鹽礦的事情我聽說了,真是……佩服??!”
李睿通過國外資本控制了厄立特里亞十億噸級鉀鹽礦的事情,已經(jīng)上報給了礦業(yè)協(xié)會,不再是什么秘密,消息傳開來之后,對業(yè)內有不小的震動。
盡管國家一直鼓勵各種企業(yè)走出去,尤其是支持國內的礦產企業(yè)去收購國外的礦產資源,但礙于資金、政策、國際關系等原因,真正能夠走出去的企業(yè)并不多。
前兩年鏵鋁集團想要收購袋鼠國的礦業(yè)巨頭力拓,都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入洞房的階段了,卻硬生生被棒打鴛鴦散。
那是鏵國擺脫國際鐵礦石壟斷的最好機會,卻沒有把握住,令人扼腕嘆息。
黃德軒做的就是礦石外貿生意,聞大為好奇,連忙詢問是怎么回事。
等李睿簡單介紹了厄立特里亞鉀鹽礦之后,他不由得感嘆道:“你這真是大手筆啊,一下子把國家未來幾十年上百年的鉀鹽稀缺問題都給解決了。我做了這么多年鐵礦石生意,也只不過是賺點利潤差,還是你們年輕人生猛,直接搞起礦山!”
李睿道:“黃總謙虛了,您可是礦業(yè)圈子里的能人,我還要多跟您學習呢?!?
黃德軒道:“怎么,你對鐵礦也有興趣?”
李睿道:“我國是世界上最大的鐵礦石需求國,但在國際市場上沒有任何議價的能力。一直都是任人宰割。今年上半年,桑巴國淡水河谷的凈利潤是一百一十億鎂元,而我國七十七家大中型鋼鐵企業(yè)的利潤只有八百億鏵元!這么多家鋼鐵企業(yè)的利潤加在一起才等于一個淡水河谷,都是因為資源上被掐了脖子。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能夠改變這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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