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很強大很厲害的修仙者。
跟眼前這個人完全不一樣。
“實在是失禮,是我認錯人了。只是姑娘你與熠生掌門長得實在是有幾分相像?!?
月噥的話讓阮娩心里忍不住泛起酸澀,她露出一個牽強的笑:
“能跟掌門這實在是我的榮幸,不勝惶恐。”
月噥看著阮娩露出這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心里覺得奇怪,正常跟自己掌門長得神似,應(yīng)該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才對,難道兩個人關(guān)系不好?
不管是什么,月噥知道別人的私事不便于多問,況且月宮跟天門的關(guān)系淺薄,并不是可以問這些私事的親密關(guān)系。
于是,月噥只是點頭,并未多問,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二位是個路...公子一起來到此處的嗎?各位來到此處可有何事?”
月噥看著阮娩跟陸夜規(guī),知道路游依是愛玩的性子,看樣子是跑到天門去了,加上她喜歡交朋友,這兩個看見他們就從樓上下來,而且剛剛瞧見那倆人正好在路游依那個房間,推測出路游依跟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朋友,不像是半途遇到的,大概是一路同行來到此處。
“我們...是跟他來的。”陸夜規(guī)說著看向路游依,而路游依也笑瞇瞇的開口:“因為我要來見我的朋友?!?
“朋友?”月噥一愣,下意識的以為路游依要見的朋友是她,可是隨后想起來,她只是路過此處,這兒根本就不是她的目的地,若不是怕門內(nèi)的新弟子奔波勞累,她根本沒有在這兒逗留的打算。
所以能碰到路游依純屬巧合,這么說,路游依說要見的朋友就不是她了。
得出這個結(jié)論后,月噥心里有些酸酸的,同時又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朋友能讓路游依親自過來去看。
天高任海闊,遨游平東西,不問前行,不看后路,走哪算哪唄。
這個姑娘告別的時候跟她說的那瀟灑的話她一直記在心里。
可見,她的性子隨性,不像是為了特地尋找誰的人。
如果能讓她主動來找的,想必這個朋友一定很重要,就跟那個...讓她一路問“怎么讓魔修變成好魔修”的朋友一樣重要。
月噥,如果有機會,希望你可以幫我問問如何讓魔修變成好魔修,因為我答應(yīng)過我的一個朋友,我一定要為他找到辦法。
記憶里,告別時,那個白衣如同雪中仙子一樣的姑娘緊緊的拉住她的手,眼底充滿了期待跟感激。
月噥現(xiàn)在想一想還是很好奇,那個朋友到底是誰?能讓路游依這樣的人拉著她的手拜托她。
一定試試很重要的朋友吧。
真好啊。
月噥心里酸酸的。
她什么時候能變成路游依心里這樣的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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