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色路燈下的青年,邪魅而冷峻。
手中特制加長打厚的軍刀宛若一只刀鋒蝴蝶,在光芒之中扇動著無比冰冷的翅膀。天門金卡的出現(xiàn)讓千家萬戶全部閉門熄燈,就連在深更半夜那些在街道上面浪跡的酒徒們一個個躲在商店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遠(yuǎn)處電線桿旁邊被壓彎的電線上面,躺在食猿雕背上的飛鼠用手機(jī)飛速的寫著郵件,郵件的整體密密麻麻的看不清楚,但是隨著飛鼠手指迅速有力的敲打,最后的幾行字卻是清晰入目“以惡之名傳播、教育的頭目·火烈鳥,以毒之名販賣毒品的頭目·過海雕,兩者之間確定隸屬于同一個組織?!?
飛鼠正要確認(rèn)發(fā)送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再次切了兩行
“那么按照最近南吳城多處,女初、女高、女大等多名少女的失蹤事件,僅以我個人意見,我可以武斷的相信這三者之間如出一轍,天門替天33號飛鼠請命調(diào)查第三個事件,望1號批準(zhǔn)?!?,一行字快速的打完后,飛鼠賊兮兮的笑了笑,將郵件發(fā)送了出去,收起手機(jī),飛鼠朝著下方的街道上面看去,握著蝴蝶軍刀的男人已經(jīng)距離過海雕的總部越來越近。
帶上飛行員專用的擋風(fēng)鏡,飛鼠緊緊的將自己固定在過海雕上面,自信的看了他一眼“因為你是替天4號的原因,我就不多提醒你要小心了,祝好運?!?
“嘩嘩嘩……”,天空中響起食猿雕用力展翅的聲音,月光之下,灑下幾片羽毛的食猿雕和飛鼠同時離開。
而此時此刻在過海雕的辦公室里面,這位平時耀武揚威的頭目已經(jīng)知道殺意迫在眉睫,“快……快……”,他扯著嗓子對著整個房間忙碌的人吼道,帶著無表情模特面具的小弟們就如同被監(jiān)工督促著一般,不斷的將一沓沓的鈔票塞進(jìn)箱子里面,“這筆錢都是用來當(dāng)經(jīng)費的,要是丟掉了一箱,我拿你們的腦袋當(dāng)球踢。”,過海雕說完急匆匆的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外面的景象映入自己眼簾的時候,過海雕的心臟狠狠的一個收縮,一股涼透的寒意染指了自己的所有后背。
一張油膩膩的臉上全是汗水的過海雕‘嗯哼嗯哼’凄慘的笑起來“敢不敢溫柔點?來的人果然是替天的無心?!?
聽到無心這個名字,身后所有的小弟們手頭的動作幾乎是一瞬間完全停止,相信沒有人會對這個名字陌生,不必詳細(xì)的去訴說這個名字后面隱藏的冷酷無情以及那份暴力,主君時代未到來之前,華夏國接連發(fā)生了兩場龐大史詩般的戰(zhàn)役,分別是‘跨時代戰(zhàn)役’和‘華夏國之王戰(zhàn)役’,替天的殺手們在這兩場戰(zhàn)役中的表現(xiàn)自然無需多,同時過海雕也清楚的知道,這些人可是當(dāng)初連華夏國頂尖高手都無可奈何的人,憑借和自己的這些蝦兵蟹將,能夠解決他那除非是天方夜譚。
過海雕一拳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面,表情猙獰“馬上安排百人敢死隊,在我離開之前務(wù)必給我拖延時間?!?
手下未動,過海雕面部扭曲的轉(zhuǎn)過頭“都聾了嗎?你們可不是為我去死的,你們可是為了神去死的,我們都是神的使者,在神的面前我們的命連草芥都不如,難道你們想要惹神不開心嗎?”
神…究竟是什么?是一種信仰的虛擬還是真實存在的罪孽?不清楚,總之過海雕提到‘神’這個字后所有的面具使者們再度如同機(jī)器人一樣的工作起來。盡管面對的是無心過海雕心驚膽顫,但是恐懼只能夠?qū)⒆约汉λ溃宄靼走@個道理的過海雕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揮著“一批人給我去擋住無心,神會記住你們的恩惠的,一批人立刻把錢給我轉(zhuǎn)移,敢給我掉一箱就給我小心你們的小命,另外…另外…”
過海雕揉動著臉龐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吶喊道“給我去把那批新人迅速的處理,不要再憐香惜玉了,在神的瞳孔中他們都不過時一堆肉而已,快快快??!所有人都給我行動起來?!?
三撥人開始各自是執(zhí)行自己的分工,桌球室中,一群面具使者們都是將球桿全部都扔掉,‘嘩’的一聲,他們掀開角落里面的一塊破布,打開木質(zhì)箱子,從里面抽出一把把的開山刀,一百人敢死隊,一百把開山刀被他們緊緊的握在手中,這些人的心就跟他他們臉上的面具一樣的冰冷,仿佛不畏懼生死,所有人舉起開山刀異口同聲的一聲吶喊“愿神靈之光眷顧著我”后,這群拿刀的面具使者氣勢洶洶的走出了樓房。
看著他們朝著自己走過來,無心的嘴角再次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右手緊緊握著蝴蝶軍刀的他甩了甩手腕,左手將墨鏡摘掉扔在了路邊,一根根名為‘嗜血’的血絲在無心的瞳孔中如花般綻放,寒瞳冷臉,無心的右腳踩碎了一根針筒后,“哼”他的嘴角揚起,充滿了蔑視與嘲諷。
雙腿從平穩(wěn)的走動到加速的小跑,一身白西裝的無心瞪大了眼睛面無表情的朝著面具使者們主動沖刺了過來。
“為了神!?。。?!”,面具使者們高高的舉起開山刀,隨后一陣雜亂的‘哇哇’大叫中,面具使者們們同樣朝著無心奔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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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窗戶大開,一箱箱塞滿了鈔票的箱子朝著下方不斷的扔動著,下方停著幾輛車,后備箱打開,盡可能將箱子多塞一點,兩輛巨大的軍用卡車的后部上面密密麻麻的蹲滿了人,他們表情呆滯但是目光炯炯有神,每一個都是微微的抬起頭望著天空,仿佛置身在夢幻般的世外桃源里面,仿佛又在幻想的天空中自由自在的迎風(fēng)展翅翱翔,過海雕坐在頭車的副駕駛上面對著電話那頭說道“這群新人已經(jīng)全部灌溉了‘幻花粉’,哼,別說是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他們現(xiàn)在是暫時的失聰狀態(tài),一個個都在駛向天國的海洋上面的船只里面將幻境發(fā)揮到最大的極限呢,我馬上回來,放心吧大佬?!?
“辛苦你了?!?,電話那頭依然是無比巨大的風(fēng)呼嘯而過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很淡定。
“山鷹那頭呢?”,擔(dān)憂著自己兄弟的過海雕道。
“因為數(shù)量不夠他們還需要再做一單,預(yù)計明天天黑之前可以回到香港,放心吧,雖然天門會有所干擾但是他們成功不了,我背后的靠山,可是世界政府八大王將寇梟先生,一直以來那么器重我們的寇梟先生這一次也沒有吝嗇,他拿出的可是自己的隊伍的絕對王牌,王將自己的團(tuán)隊,恐怖程度可想而知吧?還不能夠保護(hù)一個山鷹回到香港嗎?”
是寇梟王將的庇護(hù)啊,過海雕大大的松了口氣“那么我就放心了,我會做好本職工作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押解著三萬人的六艘貨船會在午夜02.30分到達(dá)香港,派遣人來接應(yīng)這種事情,就煩請大佬費心了?!?
販毒樓房前,夜風(fēng)帶著極其濃烈的血腥味,沖入了面具使者百人敢死隊無中的無心跳躍起來雙腳分開,腿的力量似炮彈,狠狠的踢在兩名面具使者的脖頸上,“轟轟”兩聲沖撞聲,脖子被完全踢斷的兩名使者全身痙攣的倒在了地上,落地的無心順勢一刀捅進(jìn)了前方一名使者的心臟當(dāng)中,鋒冷的蝴蝶軍刀的刀刃完全捅穿心臟,面無表情的無心將刀刃插得更深。
傷口破裂,一股股滾燙的鮮血噴濺出來飆射在無心的臉上、頭發(fā)上。
“圍住他!”,一群面具使者們將無心完全的包圍,隨后開山刀從四面八方帶著逆風(fēng)浪狠狠的劈斬下來,但是就在他們揮刀的一瞬,無心拔出蝴蝶軍刀,身體以詭異的柔韌度在原地一個旋轉(zhuǎn),“嚓嚓嚓…嚓嚓…”,蝴蝶軍刀的刀刃上面的鮮血在跳舞,一圈抹過十二名面具使者們的脖頸,當(dāng)面具使者們反映過來的時候,一股股的鮮血正在從傷口處不斷的飆射,捂住脖子的他們?nèi)拥袅碎_山刀,痛苦的嗚咽著,他們的雙手緊緊的掐住脖頸,雙手被飆射的鮮血染紅,隨后跌跌撞撞的不斷倒地。
“走狗就是走狗,就這點本事還想要在主君時代掀起腥風(fēng)血雨,真是笑死人了?!?
站立在尸體隊伍中的無心完全的張開自己右手的手掌,“轟轟轟……轟轟轟……”,一股股天藍(lán)色的磁力在手掌之下瘋狂的跳動著,“殺?。 ?,周圍的面具使者們徹底的開啟了瘋狗模式怒吼著群起而攻之。
無心的臉上寒芒曇花一現(xiàn)“超能磁場·重力之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