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未見的思念化作灼人的星火,司徒穎在理智崩塌前咬住他手腕,貝齒在麥色肌膚留下月牙印記。
李澤輕笑著將掙扎化作纏綿,指尖游走處綻開朵朵紅梅。
當暮色漫進落地窗時,歪斜的靠枕與打翻的香檳杯見證著失控的歡愉。
司徒穎蜷在凌亂毯間,眼尾緋紅如晚霞浸染,終于懂得有些思念需要用身心丈量。
衣飾凌亂地散落在房間各處,司徒穎蜷縮在松軟的羽絨被里,眼尾泛著薄紅,纖長的睫毛還沾著水汽。
她賭氣般背過身,卻被身后人攬著腰肢圈進懷里。
“適可而止懂不懂?”
她抬手捶了下對方結(jié)實的胸膛,聲音帶著哭腔的沙?。骸拔疑ぷ佣己皢×??!?
李澤低笑著在她頸后落下一串輕吻,修長手指纏繞著少女微潮的發(fā)梢:“是誰早上說想要晨練的?體質(zhì)這么差可不行?!?
溫熱的吐息拂過耳垂,惹得司徒穎又往被子里縮了縮。
“強詞奪理!”
她隔著被子踹他,嘴角卻不自覺揚起。
窗外透進的晨光里,隱約可見床頭擺著半杯蜂蜜水——方才她咳嗽時,這人可是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就跑去廚房。
突然響起的腹鳴打破旖旎,司徒穎揪著被角的手頓了頓。
李澤撐起身子,看著把自己裹成蠶寶寶的少女笑出聲:“看來某些人需要補充能量?”
“還不都怪你!”
露在被子外的耳尖染上緋色:“說好昨晚回來陪我吃宵夜的……”
尾音消失在又一聲清晰的腸鳴中,羞得她扯過枕頭捂住臉。
廚房很快傳來碗碟輕碰的脆響。李澤倚著料理臺,望著微波爐轉(zhuǎn)動的光暈出神。
保溫箱里整齊碼著八道淮揚菜,是管家按他吩咐準備的。
最終他只取出蟹粉獅子頭和瑤柱蛋白炒飯,這些都是司徒穎最愛吃的。
“要我喂你?”
看著賴在床上的少女,李澤故意晃了晃手中瓷勺。話音未落,軟枕就迎面砸來。
餐桌上,司徒穎小口咬著晶瑩的飯粒,忽然察覺對面人欲又止的模樣。
她放下銀筷,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溫熱的骨瓷碗:“你是不是想要說什么?”
“最近要搬去城南的公寓?!?
李澤將剔凈刺的魚肉夾進她碗里:“謝家那位豢養(yǎng)的修士已至元嬰境,有些事需要單獨處理。”
他頓了頓,握住少女微涼的手:“等解決完這些麻煩,帶你去洱??葱强??!?
瓷勺跌在盤中的脆響驚破寂靜。司徒穎盯著兩人交握的手,想起半月前在書房外聽到的對話。
那些關于古武世家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關于謝天背后神秘的玄門組織。
她反手扣住李澤的指節(jié),聲音輕得像飄落的羽毛:“要平安回來?!?
“你暫時搬出司徒家別苑,在外頭找間普通民宅避避風頭?!?
李澤指尖微微發(fā)涼,眼前閃過黑袍人袖口暗紋:“記得提醒老爺子和你父親加強防備。”
司徒穎突然攥住他手腕:“會危及性命嗎?你……會不會受傷?”
感受到掌心的顫抖,李澤將人攬進懷里:“信我,都安排妥當了。”
他故意用指節(jié)輕敲少女額頭:“倒是你,再亂跑當心被壞人抓去當壓寨夫人?!?
“那人修為究竟……”話音未落便被溫熱掌心覆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