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瞇眼,聲音也愈發(fā)危險:“你想反悔?”
虞惜頭皮發(fā)麻,低頭不停地?fù)甘种?,又怕他把鐲子拿回去,尷尬地否認(rèn):“沒有,沒有?!?
“沒有就張嘴讓我親?!?
靳灼霄托起虞惜的下頜,強迫她看著自己,語氣更是不容置喙。
虞惜有些無措,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靳灼霄發(fā)現(xiàn)她眼中的茫然,慢慢俯身,勾唇湊近,不懷好意的試探。
虞惜不自覺后仰,可身后就是圍欄,腰抵在欄桿上,半身懸著,越仰越?jīng)]有安全感,反而害怕地去摟靳灼霄臂膀。
靳灼霄見狀,拉起她的手搭在自己后頸,戲謔道:“這里更好摟,害怕就摟緊一點?!?
虞惜瞪他,張嘴想要說話,可沒想到靳灼霄抓準(zhǔn)機會,又吻了上來。
不只堵住虞惜的話頭,還趁機長驅(qū)而入,虞惜好像嘗到了草莓糖和酒混在一起的味道。
“?。?!”
虞惜呆愣在原地,腦中似乎有東西爆炸了,思維一片空白。
舌尖相觸,虞惜腿直接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幸好靳灼霄手掌托在她腰后,不然可要丟大人了。
但靳灼霄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在虞惜口中緊死纏綿,掠奪她的呼吸,強勢到仿佛要把她吞吃下腹。
虞惜招架不得,臉又紅又熱,只能局促地偷取新鮮空氣。
可她稍微拉開距離,靳灼霄便更加湊近,像是生怕她跑了。
虞惜被迫倚在圍欄上,不一會腰就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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